李晨语顿时就委屈上了,噘着嘴说道,“我哪儿知道会遇见什么提督,那个什么宁海是干嘛的呀,看着挺像个有权势的人。??八一中?文?w?w?wzwcom”
对于整日里不见她有丝毫孩子气的赵半瞎,对她偶尔的小女儿之态十分心软,叹这是气拍了拍她的头。
“宁海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严肃起来,神色下沉,“他是皇帝的亲信,秉笔太监之一,也同时身兼东厂提督。”
“啊?”李晨语长长的,不可思议的啊了声。
“他是太监啊?”她直起身子,有点不敢相信似的说道,“他那个样子要是太监,那天底下还有男人吗?”
赵半瞎挺直了背,双目瞪着她,这丫头看人只看脸吗,脸有什么用,他说的宁海是东厂提督啊,她是不是不知道东厂代表了什么。
李晨语还沉静在自己的猜想中。
“宁海肯定是个假太监,”她肯定的说道,“真要是个太监的话,肯定不会是他那个样子,你见过他吗?长的很男人的!”
一张清纯稚嫩的孩子脸上,带着垂涎美色三尺的模样,赵半瞎抽了抽嘴角,真想用巴掌把那张色脸打成正常模样。
得不到认同,李晨语看着他那副生气的模样,讪讪的笑起来。
“你说,你说,”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我就是有点儿惊讶,我真没别的意思。”
你还想有什么意思。赵半瞎无视她那点儿不好意思,翻了个白眼。
“你这几天老实点儿,不准外出。”他板着脸说道。这丫头,只要出去就的惹回点儿事儿来不可。
李晨语摇头,断然拒绝。
“那不行,我还我有事儿呢,都跟别人约好了。”她坚定道。
赵半瞎一副果然没那么容易就说服的模样。
“等宁海走了,你想出去我陪你去,”他又问道,“你跟谁约好了?”
李晨语看了看被绷带包起来的腿,想起昨日季白同样说过不准她在出去的话,心里烦躁起来,直挺挺的倒在炕上,拿书盖在脸上,一时间脑子里全是昨日季白失控的样子,她咬着下唇,呼吸都粗了,这完全是气的。
没反驳就是答应了。赵半瞎安心了点儿。
马车里,谢别了季家众人的宁海,又乘着他那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原路返回。
砰砰的敲击声,唤醒正在闭目养神的宁海。
他询问道:“何事?”
“京城过来的飞鸽传书。”一道男声恭敬的答道。
角落里安静待着的男子看到宁海点头,便打开车厢门儿将一节竹棍递给宁海。
宁海看了,脸上无丝毫变化的将纸条按进茶杯里,单手支着头,看着杯子里纸条上的墨迹,被水一点点化成墨汁。
他想起什么似得嗯了一声。
“那个丫头的事儿可安排好了?”宁海斜着眼看向角落里的人。
“都安排妥当了,提督放心。”男子半垂这头答道。
宁海懒懒的嗯了一声。
“很有意思的少年呢!”他自语道。
而此时的季家,季四老爷,季谦的夫人金氏趁着季白与季老夫人等人都在,她冲进厅堂里有话要说。
金四夫人满脸的泪痕,当着季家老小哭了起来。
在场的人都知道她在哭什么,是以目光都看向季白与李老夫人的方向。
“娘,你别哭哭啼啼的了,你这样哭也治不好舅舅的伤,”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开口劝道。
四夫人将帕子摔在小几上,瘫坐在椅子上,哭的更伤心了,边哽咽着历声道,“金家就你舅舅一个独苗,他如今被一个不知道哪来的下贱坯子打成那样,我除了哭还能怎么样?我把一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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