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许多人往往都只是一次擦肩而过的交集而已。期间发生的事情,不论是仇怨还是恩惠,有很多都注定报不掉也还不了。可既然有机会能够再次遇上,又有这个能力,就是到了该还的时候了。”姜宁又开始同鹊儿讲些自己现编的道理。
“你就是那个小乞丐?”苏鹊眨眨眼。
姜宁道:“我三哥李跃,性子恬淡,一小片叶子拿到手里,什么曲儿都能吹出来,你见了肯定喜欢。我们七兄妹从小一起长大,救了三哥的命,便是救了我的命。”。
“那个踩了风筝的男人呢?”苏鹊道,姜宁说了,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既然来了,不可能只报恩,不报仇!
姜宁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是梁府当代的家主,梁知乐。既然恰好也是陈家的敌人,灭了梁家也算是一举两得,恩仇一并报了。”。
陈茵竹果然如陈清白所言,不到日落就审问出了那蹩脚刺客的来历。只不过见到了本人之后,姜宁和苏鹊还是觉得有些意外。
原本以为陈清白口中的老三应该是一位高贵冷艳气势逼人的强势女子,眼前这个眉眼弯弯笑意盎然的邻家妹妹让二人瞪大了眼睛。
“我叫陈茵竹,陈清白的妹妹,你们好!”穿着碧绿纱裙的娇小女孩巧笑依然。
鹊儿捂着嘴低声笑道:“又一个树爷爷!”。
姜宁心道谁说不是呢?
陈茵竹见二人一副老大吃惊的样子心下了然,双手叉腰,气鼓鼓的道:“陈老二肯定又在你们面前编排过我了,是不是?”。
“咳咳!”
姜宁只有把笑意转化为咳嗽,很没有义气的点了点头。
苏鹊直入主题道:“那刺客?”。
“宋家三公子宋思远,不知从什么地方得知了姜宁你的事情,就派了人前来抢夺木皇经。”绿衣少女道:“照他所言,事先应该不知道我哥也和你们在一起。”。
姜宁点头,陈清白身边的那个叫‘李叔’的护卫,起码也有元丹七层的修为,要是事先知道陈清白和姜宁在一起,即便要出手,也不会派出来这么个只有元丹三层的人来做。
“城主府?”姜宁问道。
“应该是。”陈茵竹道,“齐家,梁家和宋家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想来也只有城主府了。”。
“将计就计,打宋家?”姜宁试探道。
陈茵竹脸上的笑容更甚:“苏牧那只老狐狸帮我们把借口都找好了,浪费了多可惜!”。
……
陈家,密室中。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坐在家主的座位上,桌上还放着一把比小女孩儿还要小许多的精巧短剑,瞧着就和村里孩童的玩具一般。
至于身为家主的陈万山,则是恭恭敬敬的坐在下首,屁股只坐实了一半,唯唯诺诺点头哈腰就像一个奴仆。
小女孩儿用稚童特有的尖细嗓音阴恻恻道:“这批黑心石是阁主要的东西,半点差错都不能有,否则莫说你只是个初入星极,便是法域境也得死,明白么?”。
陈万山恭敬道:“阁主要的东西,万山自然不敢有半点怠慢。”言罢拍了拍手,有两个早已等在门外的童子协力抬着一口小剑走进了密室,恭恭敬敬的跪下,把那小剑举到了小女孩儿的面前。
“灵器?”小女孩儿眼前一亮。
陈万山恭敬道:“万山不才,一件下品灵器已经是万山唯一能做到的事情,还请大人不要嫌弃。”。
小女孩儿笑道:“不错,”眼神越过灵器在那两个唇红齿白的童子身上来回打量,“这两个?”。
陈万山威严道:“还不叫主人?”。
两个小童子恭恭敬敬的给那坐在主位上的小女孩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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