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主管做过的保证。
子获开着车带我到了老城区的一处小院。走进大门,院子不大,但是保存的很完整。院子中间有一颗洋槐,素雅的香气,沁人心脾。
子获一进院子便扯着嗓子喊着:“兰姨,我们来了!”
门里立刻便走出一个六十多岁慈眉善目的阿姨。看见子获便眉开眼笑地拉着他的手,亲热地抱怨着:“你这孩子,多长时间都没来看看我了?我还以为你把兰姨忘了呢。”
“怎么会?我这不是想吃您做的炸酱面了吗。”子获说着搂过我给兰姨介绍,“这是关观,我的对象。观儿,叫兰姨。”
“兰姨,您好。”我跟兰姨打着招呼,脑子里却想着子获说我是他的对象,而不是说我是他的女人或者女朋友。想着心里便泛起一丝甜意。
兰姨一愣,马上又笑着对我说:“好,好,这姑娘真漂亮。快进屋坐吧。”
进屋坐下,兰姨便上下仔细地打量我,笑着问:“闺女,多大了?”
“25。”我回答。
“哦,那跟子获一个属,都是属猴的。”
“嗯。”我点点头。
“家是哪儿的?”兰姨又问。
“陕西。”
“家里几口人呢?”
“我父母和我哥哥嫂子,还有个小侄子。”
“好,有个兄弟姐妹好。做什么工作的?”
我被兰姨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鼻子上都冒出了细汗,真有种毛脚媳妇第一次上门的感觉。
“闺女别嫌我话多,这是子获第一次带对象到我这儿。”兰姨看出了我的不自在解释着。
第一次带对象来看她,那么孟凡呢?他没有带孟凡来过吗?
“哎呀,兰姨,什么时候能吃饭啊,我都饿了!”子获打断了兰姨查户口般地提问,为我解围。
“你这孩子,还跟小时候一样,一进家就催饭。菜码我都准备好了,我这就给你炸酱煮面,饭马上就得。”说着兰姨就去了厨房。
“兰姨是我们家以前的保姆。在我们家做了二十多年。她刚到我们家的时候,子瑜还没出生,我也就六七岁。我母亲走得早,子瑜基本上算是她带大的,她算是我们半个妈。”子获说着笑了笑,“兰姨做的炸酱面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炸酱面,不信你一会儿尝尝。”
兰姨是子获的半个妈妈,他这算是带我见家长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你为什么跟兰姨说我是你的对象?”我想问问他这算不算见家长。
“怎么,你不愿意?”他睨着我问。
“没有。我就是想确认一下,你说的对象是什么意思?”
“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他牵牵嘴角问。
“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理解的意思和你说的意思是不是一个意思。”
子获一笑,伸手揽过我,说:“就是这个意思。”话音刚落,他就吻上我的唇。
他的吻带着霸道又带着几分戏谑,与我的唇舌交错纠缠……
黄昏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笼罩在我和他身上,温暖光亮,空气里飘着洋槐花混合着炸酱的香味,一切都那么真实又梦幻。
他的唇只短暂的离开后,又去而复返,一次一次……
他吻着我,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真是…被你迷得…昏了头……”
他说,他被我迷得昏了头,我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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