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老夫人,你听我解释。”声声哀嚎,欲图爬过去跪地祈求,不想刚一动,双臂被擒住。
门外跑来一个小厮,手中拿着一药瓶,递到站在一侧的福嬷嬷手中,附耳低语几句退下。
福嬷嬷攥着手中药瓶,神色骤然大变,快步至堂中央,禀告道:“老夫人,这是在二夫人房中搜到的药瓶,不知是不是此物。”
叶老夫人阴沉的摆摆手,福嬷嬷将其递给郎中,郎中打开瓶塞,细细的闻了闻,神色一禀,“老夫人,这药瓶里的是慢性毒药,与下在汤里一致。”
“不!老夫人!我没有!”
二夫人歇斯底里的呐喊,脸涨的通红,脖子爆出条条血丝,似是在最后一搏。
可惜,无人助她。
叶老夫人冷言相看,怒火中烧,呵斥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证据确凿!”说罢,将药瓶狠狠的往二夫人的地方一甩,恰巧打中了二夫人的额头,“咚…”的一声,又跌落在地上。
二夫人细皮嫩肉哪能接的住这一扔,墨发下的额头露出些丝血迹,看样子,破了个小口子。
“老夫人…”
“福嬷嬷,传老身命令,夺二夫人管家之权,搬出督察府,送至老宅,永世不得出!”叶老夫人厉声厉色的说出最后的决断。
比叶安安那时更要狠一些,永世不得出,怕是将二夫人永远困在老宅。
叶安安抬眉,转念想想,也难怪,老夫人与二夫人之间积怨已深,早已经想处置了二夫人,奈何一直没有机会,这次好不容易逮到时机,定不会轻易放手。
“老夫人,妾身错了,求求你,饶恕了妾身吧!老夫人!你看在歆儿的面子上,饶过妾身吧!歆儿还没有婚嫁,我这个做娘的,不能不在身边!”
字字诛心,亦是字字真情实感。
但心意已决,积怨已久的叶老夫人怎么会理会她的说辞,冷言几句话彻底断了二夫人的念想,“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老身也给过你机会,莫不是忘了!至于歆儿,自小养在老身身边,这婚嫁自然由老身来操办,你无需插手!福嬷嬷,老身累了,带她离开!收拾妥当,尽早送她回老宅!”
叶安安莞尔,祖母这是一刻都不想让二夫人停留。
“是。”
福嬷嬷点头应下,指挥着小厮将赖着不走的二夫人拖出去。
二夫人拼命的往前扑,她知道出了这扇门,就没有机会了。
转而看向战战兢兢的叶庆年,“老爷!救救妾身,妾身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叶庆年留念的看着二夫人,欲图再说些什么,转头看到叶老夫人怒不可赦的眼神,心头一颤,转而大怒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害母亲!快!快把她拖出去,别弄脏了南宛的地!”
任凭旁人说什么,二夫人都没有什么感觉,唯独,叶庆年,简单几字诛心!痛不欲生,像是将一颗心撕裂了,让人反复蹂躏!
忽然,仰头大笑道:“叶庆年,你就是一个软弱无能的人!是我看错你了!看错你了!我恨你,我恨你们!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哈哈哈哈……”
小门小户,又是庶女,大了后出口。
叶安安莞尔,似乎知道月末所想,便宽慰说:“无妨。祖母她是无辜,不能牵连她。”
“月末知道。”瘪着小嘴,不情愿的应下。
叶安安握着月末的小手,耐心开导:“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是。若不是郎中安排在附近,怕是真的什么都晚了。”
“好啦。”叶安安平淡的笑若繁花,复发的那一刻,她竟然没有感觉到害怕,真的是死心了吗?
忽而想起什么,询问道:“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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