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月末担忧的垂眸。
韫玉问:“那你赌谁赢?”
“自然是…”差些吐口而出,可当名字抵达唇齿时,又有些犹豫,“乌归哥哥。”
韫玉浅笑:“可惜,冬竹不简单。皇上宠爱七王爷,留在他身边的人深不可测,听闻,冬竹五岁入内营训练,刀口舔血,直到十岁左右,在千百名死士中厮杀出来,再与同营的训练人掠杀,拔的头筹后方才入了大内侍卫,再由此送去了七王爷身边做侍卫。”
月末愣住了神,一时间有些难受。
“说这个干什么?”
韫玉莞尔:“只是帮你分析冬竹为何能赢的原因。”
月末怔怔的看向身边高出一头的韫玉,眼底浮现陌离,还是他还是那个最深不可测的人。
“瞧!”韫玉忽然道,“冬竹快赢了。”
月末随即看去,只见两人你一拳我一拳,压根看不出谁胜谁负。
准备开口询问缘由之时,乌归突然像是被一拳震开,后退数米,鲜血顺着嘴角留下。
月末大惊,连忙跑过去,扶住乌归,问道:“乌归哥哥,你流血了,有没有事?哪里受伤了啊?”
语音中带有一丝哭腔。
韫玉了然的叹息。
还是露出了破绽,所谓的杀手,是一丝的破绽都会成为他们致命的利刃,冬竹,手下留情了。
“无妨。”乌归捂住左腹,刚才那一脚,是他大意了。
冬竹站在原地,挺拔身姿,不屑一顾。
“真的没事?”
月末不放心的再次询问。
“真的没事。”乌归莞尔,伸手揉揉月末的墨发。
冬竹愣住了眼,阴着脸。
不对啊,他还是最后的胜利者!
“乌归哥哥,我带你去上药吧?”月末看着乌归嘴角的血迹,止不住的心疼。
乌归缓缓的点头,由月末搀扶离开。
冬竹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突然有些落寞,刚刚就那么的从自己身边路过,没有一个眼神,也没有一句话。
韫玉缓步走至冬竹身旁,道:“你手腕脱臼了,去找郎中接一下吧。”
冬竹一怔,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动弹一下手臂,刺痛的感觉蔓延全身。
“我是不是不应该赢?”
乌归受伤了,月末会不会怪罪他?或许说,若是他输了,现在被月末照顾的便是他。
韫玉莞尔,“你知道的,一个杀手输了便是死亡。”
所以他们输不得也输不起。
冬竹惊诧,又怅惘的叹息:“是阿。”
罢了,若无其事般的离去,这手臂真的疼…
人间四月天,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
墨笔勾勒青涩碧染,山影重重半轮黄昏,树影婆娑半卷流年,十里桂花失颜色。
搁笔失神。
韫玉矗立在半掩窗前静静的望着失神的叶安安。
喃喃道:“阿姐。”
叶安安闻声抬望眼。莞尔一笑:“韫玉,吃饭了吗?”
“还没,只是来看看阿姐,路径窗前,见阿姐在发神便未打扰。”
“快进来吧。”
韫玉点头应下,缓步入内,走至桌前,望着画完的画卷,问道:“阿姐,画的是?”
叶安安笑着解释:“十里桂花。”
“阿姐又是在想君乾师父吗?”
叶安安不避讳,点头道:“是。你在南疆,可有听过有关他的消息?”
韫玉深思片刻,轻轻的摇头。
“没有,淮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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