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霁雯被老六抓在手里,她怪叫了一声,老六的刀刃已经抵在了冯霁雯的脖子上!老六拉着她往门口走去,又对身后的人说道:都跟着我!可别把头露出去,刀剑不长眼,要是被射成刺猬可别怪我!
一帮人紧挨着走到门口,芷素看到冯霁雯在逆贼的手里,不由得抓着阿贵的胳膊,喊道:阿贵!你快想点办法啊!要是主子被带走了,那可就麻烦了!
阿贵神色凝重,他看着马弎铜,抱拳说道:阁下可是想要钱财?只要你肯放下我家主子,金山银山尽可拿去!若阁下是绿林好汉,那就不该劫持我家主子!我家主子的父亲可是冯颖郅,是天下难寻的好官清官!你若伤了忠良之后,岂不玷污了名声?
马弎铜对阿贵笑道:我不是什么绿林好汉,但我也不是贪财之辈,我只要你家主子!你赶紧给我们让开一条路来,否则我这就摘下他的脑袋,给咱们陪葬!
芷素吓了一大跳,她紧紧揪着阿贵的衣裳,对马弎铜说道:使不得!你们走!你们走!
马弎铜看了一眼冯霁雯,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好使,他把肩上的麻袋交给一个小喽啰,然后让老六带着他们先走,自己负责断后!这些贼子慢慢靠近冯府门口,眼见马车还没来,老六抓紧手里的断刀,喝问道:马车呢?我们要的马车呢?一辆不够!得三辆!
阿贵抬起手臂拦住身后那些蠢蠢欲动的护卫,对白莲教的贼子们喊道:别冲动!马车这就来!这就来!
随着阿贵暗中下令,三辆马车很快就被赶到了冯府门口,那些白莲教的信徒把车夫拖下来,各自钻进了马车,留有一人负责赶马,老六抵着冯霁雯的脖子钻进马车,而马弎铜原地不动,他扭过脖子,对老六喊道:你们走!我断后!他们要是敢追上来,你就抹了他的脖子!
老六应了一声,三辆马车徐徐离开了冯府,就在马车离开百步远后,阿贵怒气冲天,他一脚跺地,一块青石砖被震到膝盖那么高,只见阿贵用力一踢,大喝道:贼子!给我留下!
马弎铜浑身一紧,等他反应过来,拿块青砖已经呼啸而来,直迎门面,他立刻拿起钢刀挡在身前,青砖应声而碎,化作漫天碎石溅落四处!老六听到声响,他猛地回头,只见阿贵像是一阵风一样闪到马弎铜面前,大腿一个横扫,逼得马弎铜倒退三丈!
芷素吓得惊声尖叫,大小姐还在贼子的手上呢!而老六恼羞成怒,他抓着冯霁雯的肩膀,大吼道:放肆!
不许伤人!你们快走!我断后!马弎铜看着远处的老六,不顾面前步步紧逼的阿贵,扯开嗓子大喊!
老六一咬牙,他对赶车的部下吼道:快走!快走!
歇斯底里的咆哮响彻大街!三辆马车犹如街道上穿梭的奔雷,飞快地往京师城门赶去!冯霁雯满脸苍白,浑身冷汗,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了!不过老六也没对她客气,他恶狠狠的说道:要是马护法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给他陪葬吧!
冯霁雯听到以后,不屑冷哼一声,而麻袋里清醒过来的和珅听到以后,不断为马弎铜祈祷,希冀他一定要活着回来!马弎铜避开阿贵那一脚青砖以后,犹如黑夜下的鹰隼,飞快的往城门口跑去,他越过高墙屋檐,踩过树枝旗杆,一路无阻!而阿贵竟然紧追其后,丝毫不落下风!两人一前一后,一高一低,一逃一追,形影不离,难舍难分!
眼看那三辆马车来到了京师城门口,一堆官兵正驻扎在城门下,他们在墙里墙外放着几块栅栏,就当是防护了!但隆隆的马蹄声响起,为首的一个官兵立刻从瞌睡中清醒过来,他站起来看见那三辆马车,拔出腰间的宽刀,对着疾驰而来的马车大喊道:京师戒备之地,赶紧停车下马!夜间不准通行!
六哥!前面有官兵!我们怎么办?前面赶车的人看到官兵阻拦,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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