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真的在苦练轻功,于是更加愤怒!
和珅也是恼了,他破口骂道:疯婆娘!我练武又跟你有什么关系!毁婚那是迟早的事情!我跟你讲,你在斗武大会上最好投降,否则你赢了也只能守活寡!你要是故意让我,以后还能寻个教书匠好好过日子!
赵雯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突然间,她猛地跳到栏杆干,大喝道:管你花言巧语,你的人头只配给我祭旗!
和珅转身就跑,其步伐有条不紊,身轻如燕,时而一跃直接跳上四楼,时而飞流直下,稳稳踩在土楼中央的大树之上,两人一追一赶,周旋难定,不说谁胜谁负,众人只知鼓掌叫好!连马弎铜跟老六也看呆了,他们看着轻功丝毫不落下风的和珅,愣愣说道:这步子有章法啊!
冯霁雯看到和珅活像一只白鹤,忍不住在一旁说道:鹤盘远势投孤屿,蝉曳残声过别枝。
马弎铜跟老六同时看着冯霁雯,问道:什么意思?
冯霁雯连忙解释道:这是方干的一句诗,我只觉得他的模样像白鹤,才忍不住说了一声!
两人恍然大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殊不知这也是《白鹤青云纵》里的一句要诀,只有做到凌空坠落而不乱才算是轻功小成!
在五楼之上,白鹿婆婆正坐在藤椅中晒着太阳,当她得知和珅为了毁约而入魔练武,她也是愤怒异常!这小子太不知好歹,她赵家也算是江湖上的豪门望族,虽然在白莲教失了势,但仅凭她白鹿婆婆的名字,谁敢不仰仗几分,更别提她那在扬州战死的夫君赵元了!但这畜牲居然嫌弃赵家,本来她也知道赵雯要去杀了和珅,但她却没拦着,而是坐在五楼准备看和珅横死走廊!
但此刻,白鹿婆婆看到和珅的步法,她猛地睁大了眼睛,这显然是《白鹤青云纵》的步法,也是他夫君自创且引以为傲的绝世轻功!当年赵元死后,她找遍了整个白莲教也没找到那本秘籍,段涯明是给他下葬的人,却也只拿回了一本《断阳笔赋》,而那时起,她就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她夫君的心血了,却没想到今日被和珅施展了出来!
白鹿婆婆从藤椅上坐起来,她正要喝止楼下的赵雯时,一道琴音突然从屋顶上传来,白鹿婆婆听到以后,只觉得浑身无力,瘫坐在椅子上,只见两缕银发从屋顶上垂下,段涯明坐在上面,说道:白鹿夫人,何不看看此子的轻功到底多厉害?
段涯明的内力通过琴音袭来,封住了白鹿婆婆的经脉,她只能靠着藤椅冷哼道:段涯明,我夫君待你不薄,是不是你藏了《白鹤青云纵》,又传给冯家小子!若是你拿去的话,我也不追究,但你起码得还给老妇吧?
段涯明抚摸着自己的古琴,说道:不曾藏!他得到了赵前辈的秘籍,是他的造化。我已经将《断阳笔赋》交给了他,从此往后,赵元前辈的遗愿也算是了结了!只是小雯杀了他的话,那就与我无关了!
白鹿婆婆心中愠怒,她忍不住责问道:段涯明,你虽然贵为大祭司,单论辈分却不及我!你封我穴位,阻止我救那小子是为何?
段涯明笑道:赵元前辈待我如子,冯颖郅又是甘肃百姓的恩人,我自然要将他当成亲子培养,小雯不过是在磨练他罢了!
白鹿婆婆冷哼道:我儿子已经死了,让你得了个便宜,当了几十年大祭司,要是冯霁雯出了差池,又让我赵家与大祭司之位失之交臂,我定不顾你跟我夫君的交情,要将你就地正法!
段涯明叹气道:白鹿夫人,我跟你说过百遍,大祭司之位本就非我所愿!而且赵元大人生性豁达,他若在世,他定不会跟我拘泥琐屑!
若这也算琐屑,我赵家又如何会被江湖人取笑,还说我夫君赵元之死,是给你做了嫁衣!你可知道我为了这些琐屑有多少个夜晚以泪洗面?
白鹿夫人,我想你误会了!教主并非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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