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生天的时候,再将她给接回来。
这么想着,高出不免的对于那个跑走的小皇帝带上了些同情。
毕竟这天下本就是这凶兽,大臣们口中的奸臣只手遮天的地方,在萧莫狂上京之前,也不知道在全国各处到底埋下了多少的网,就连这淮江地区也满是他的眼线,所以一到这里来,就将已经做了诸多准备的那些官员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这小皇帝就算是想要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但只怕那个从来都养在深宫之中的小女娃完全不知道即便是在京城之外,萧莫狂也同样可怕。
而楚瓷知道了自己的任务目标是现在正在淮江的萧莫狂之后,倒也真是没想着再跑了,再者就是身体实在昏昏沉沉的要命,周围吵吵闹闹的,让她不得消停。
红润却是有些干燥破皮的唇瓣张了张,从唇角溢出一声柔软的不舒服的低呼来,歪着脑袋,半眯着眼睛,猫儿一样的,有些不满的看着对面这些人。
听到这声不太舒服的低呼,冰寒这才是反应过来。
原本沉稳的声音也是带上了些惊讶焦急,“小姐,您怎么出来了”
梁奎将冰霜口中的小姐出来了,那张五大三粗的脸上依旧没什么情绪,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抬手按了两下自己的指节,看向楚瓷那张白嫩嫩看着却是有些瘦弱的小脸,紧接着开口,“我们不伤人,将钱财马车留下,你就可以带着你家仆人离开了。”
谁不知道当今太傅,凤潇凶兽,当初就是以这样的一幅无害温润的样子侃侃而谈,以丰富的见闻学识和翩翩君子一般的气质让太子和圣上都是放下了戒备。
在那之后,所有人再见萧莫狂这幅样子,都是忍不住打心底的发颤,这人哪里是翩翩君子温润如玉的样子,分明就是笑里藏刀,心中还不知道是怎么算计别人的呢。
“以目前种种的迹象来看,”高出硬着头皮继续开口,“的确是这样的。”
萧莫狂没说话,抬手将手中的毛笔放回旁边的毛笔架上。
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把玩着自己系在腰间的手感温润的羊脂白玉,目光淡淡的落在面前的竹简资料上,唇角是玩味的笑意。
等了良久也不见萧莫狂开口,高出大着胆子继续说。
“不过末将已经派人继续追查陛下的下落,不出一天,必定会有消息传回,到时候”
“不必。”萧莫狂慢悠悠的打断他的话,端起旁边的杯子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又是笑了,似乎是在笑当今圣上的淘气,“陛下小孩子心性,贪玩了些,找到之后不必惊动她,看着她就好,待这边事情解决完了,本太傅亲自去接圣上回京。”
“是。”高出连忙应声,然后退出营帐,抬手抹了一把自己额头的汗。
真是太狠了,明明知道那小皇帝怕自己怕的要死,非要让她心惊胆战的过上这几天,在好不容易觉得自己可能逃出生天的时候,再将她给接回来。
这么想着,高出不免的对于那个跑走的小皇帝带上了些同情。
毕竟这天下本就是这凶兽,大臣们口中的奸臣只手遮天的地方,在萧莫狂上京之前,也不知道在全国各处到底埋下了多少的网,就连这淮江地区也满是他的眼线,所以一到这里来,就将已经做了诸多准备的那些官员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这小皇帝就算是想要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但只怕那个从来都养在深宫之中的小女娃完全不知道即便是在京城之外,萧莫狂也同样可怕。
而楚瓷知道了自己的任务目标是现在正在淮江的萧莫狂之后,倒也真是没想着再跑了,再者就是身体实在昏昏沉沉的要命,周围吵吵闹闹的,让她不得消停。
红润却是有些干燥破皮的唇瓣张了张,从唇角溢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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