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神武啊。”
雷天权轻蔑的冷笑一声:“来人,废了他的修为。”
说话间,几个侍卫冲出来,直接把常敬德拿下,常敬德大声嘶吼:“你敢动我,我可是万道同盟的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怎么,听你的口气,万道同盟是要自立门户啊。”
:“雷公子,我敬重你,但是你休要信口胡说,污蔑我万道同盟。”
:“嫌犯犯了事,我自然要严刑拷打一番,难不成还把他供起来,当祖宗不成。”
:“证据,万事要讲证据,我犯了什么法,你且说啊。”
:“祭祀的时候,有一个疯子指控你残杀自己的爱徒。”
:“疯子的话可信吗?”
:“那你说说看,五个徒弟,怎么突然就一下子都死的死,疯的疯,与此同时整个蓝田古镇被灭门,又作何解释。”
:“是江一夏干的,我们赶到的时候,哪里已经是一片焦土。”
:“死无对证是吗,好吧,来人,堵上他的嘴巴,给我严刑拷打。”
雷天权说着走进里屋,隔着屏风说道:“已经按您的吩咐,把常敬德控制起来了。”
:“不必手下留情,直到常敬德招供为止。”
雷天权面露为难:“可是。”
因提长老端起一杯清茶:“你不必有任何顾虑,东海小池不就是想要扰乱万道同盟,把他们逐个瓦解吗,就随了他的心愿,你只管放手去做,不必担心会得罪万道同盟,得罪我。”
:“可是,我废了常敬德,万道同盟也未必会放我完好无损的回去啊。”
:“你把门关进了,又有谁能知道呢?”
一连多日,雷天权哪里没有传入任何的消息,反而是夜夜笙歌,让人心里疑惑。
循蜚长老坐卧不安,因提长老端着茶杯:“你能不能不要在我眼前晃悠,我头晕。”
:“疏仡被带走十多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被关在哪里了,常敬德日日与雷天权厮混,我如何不担心。”
:“你担心常敬德会被策反。”
循蜚长老没有多说什么,因提长老看向另外几位长老:“这个常敬德利用完自己的师弟,帮助自己上位,过河拆桥的人确实是不能全信,好吧,今夜我就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一点消息都没有。”
:“你就别添乱了,被人发现了,不用别人栽赃嫁祸,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
因提长老冷笑一声:“怎么,因为我是一个女人,你就瞧不起我吗?”
叙命长老开口说道:“循蜚长老,您也不要太着急上火,而且因提长老的修为,在我们万道同盟排行第四,又是在自己家里,没什么可担心的。”
因提长老站起来:“我且去问问常敬德,如果是圈套,及时点醒他就是了。”
循蜚长老别无他法,也就同意了。
因提长老来到常敬德被关押的地方,看着体无完肤的常敬德,一脸的冷笑:“被打的这么惨。”
常敬德见到因提长老,很是开心:“长老,我什么都没有招,快救救我。”
:“谁信啊,我是来杀你的。”
常敬德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不行,你不能杀我,长老,我真的没有叛变啊。”
:“就是因为你没有叛变,所以我才要杀你啊。”
常敬德顿悟:“你是内奸。”
:“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循蜚也救不了你。”
常敬德刚大喊了一声,被因提长老一掌毙命,又匆忙返回去。循蜚长老迫不及待的上前问道:“如何。”
因提长老调匀呼吸:“放心,他再也没有机会背叛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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