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掌柜不管德山爷俩怎么说,就是不同意,并且说了一些你们是看不起我吗等等的话,双方僵持不下。最后李掌柜给鲍希花将了一车,说:“你们是嫌我给的少了?你家虽说不缺零花钱,但这做手艺,和我家开染坊能比吗?我们两家事先约定的,和给工钱是两码事,那是先小人后君子,按我说的做,我们两家都是君子的,我给德山五天的工钱,外人知道的话,我们两家多有面子啊,你们就不要坚持了。假设觉得不好意思,欠着我的人情,那还不好办吗?正月,老三不是就结婚了吗?到时你家多花点不就行了吗?这样咱两多有面子啊!就不要和我争了。”,说完这话,李掌柜又接着说:“老三结婚那天,德山也得来呀,我还想在送亲的人的面前好好的显摆显摆给咱家做家具的师傅呢!再说,红白喜事,不怕人多,到时都得来”,说完把目光扫向了德山的两叔叔。
德山的两个叔叔明白李掌柜说话的意思,都说:“都来,都来,别人家咱也都去,更别说是这了。”。最后工钱就这么敲定了。
鲍德山一行四人,回到家后,各个脸上泛着红光,大伙一同来到了鲍希花的房间,坐定后,大人先把鲍德山夸了一通,接着说起了近期的打算。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了很长时间,后来,德山母亲说:“说了半天了,就一件事没说。”,鲍希花说了句:“看把你能的,你说吧,哪件事落下了?”。
德山妈说:“李家老三结婚,到时都得喝喜酒去,我们大人倒行了,去年都添了新衣服,可德山不行啊,德山这些年,尽拣大人的剩衣服穿了,这回说什么也不行,得给德山做新衣服。说不准,李家娶媳妇那天,送亲的人里,有人看上我家德山了呢?”。
德山妈说完话,自己抿嘴笑了。
德山的三叔忙说:“对,这事说的还真对呀!可不是吗,总有大嫂说的这种事的,有的媒婆,还就爱在这时给人家送亲呢,最爱留心这样的事。咱家德山到时候,还真得好好的打扮一下,过年就十九了,也该成家了,在咱这一带,像德山这么大,没成家的可没几个了,再不成家,过了二十可就不好办了,虽说有个手艺,人也很好,但不知底细的人,会说长道短的,给我们家生出是非来。”。
转眼就到了正月初十,年味还未散尽,这李掌柜家就开始张罗儿子结婚的各项事宜了。
村子里的人,这个时节正是闲着没事的时候,帮忙的人陆陆续续的来了。虽说李家雇了一些伙计,人手挺多的,但孩子结婚这样的大事,还是显得忙不过来。李掌柜让伙计把自家能用的东西清点了好几遍,并且详细的看了哪些够用,哪些不够用的。家人清点后,逐项向李掌柜做了汇报。
忙了半天,李掌柜觉得这样自己一人忙活,有点乱,再说真的实在是事太多,这样怎么能行呢?想了想,原来是自己忘了找一个大伙说的支客人了。心里有点觉得不太是心思,正在这时,看到鲍德山和他的父亲、叔叔们过来了,急忙过去打招呼,并且说了声:“你看把我忙的,我都忘了找个支客人了,都这时候了,你们说找谁行啊?我没法支使这些来帮忙的人干这干那的。再说了,我离家这么多年了,谁帮忙干啥最适合,我都不知道。”。
鲍希花忙说:“掌柜的,不要急,这人嘛,咱身边就有。”,说完指了一下德山的三叔鲍希荣。并说,这几年,咱村许多人家的大事小情,多数是他帮的忙。你别看他不识几个字,就会算算帐什么的,可是,这些年在外面干活,经历的事多,自己又用心琢磨,这说说唠唠的还真行,掌柜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鲍希荣对李掌柜笑了笑,说了句:“掌柜的,你就瞧好吧,我保准能让大伙乐乐呵呵的把老三这事弄得亮堂的。”。说完,便扯着噪门子喊开了:“我说来帮忙的,都过来,到我这来领活啊!”。帮忙的一听有人喊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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