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着想,从他人的角度考虑问题。
当年的王珍校长,曾这样的评价大姐:“在整个聚体公社的知识青年中,能真正称上知识青年这四个字的人,全公社不超过3个,要说这女知识青年的话,全公社也就鲍雅芳一人而已。”
1977年春,大姐结婚了,在当时是名副其实的大龄青年了。
姐夫家是当时的太平公社三合卜村东巨宝屯的,2000年,实行乡镇改革时,划归了土岭镇管辖。
姐夫家兄弟姐妹共个,在姐夫不到20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了,姐夫是家中的老大,母亲病逝后,由爷爷奶奶照顾他们的生活。
此地人多地少,土地贫瘠,家中的经济状况可想而知。
大姐欲脱离农门的机会,越来越渺茫,年龄大了,总不能让姑娘不出嫁吧!
怎么办啊?父母急了。
“只要男的智力无障碍,身体健康,人品好,容貌能及格,其它的则别管了,如果男方觉得适合,不认为年纪大就行了”。
无奈之下,大姐在26岁那年的冬天定亲了。并于第二年春天,结婚了。
婆家的日子挺拮据。
父母对大姐放心不下。半年后,父亲利用给供销社采购的空闲时间,去看大姐了。
父亲回来后,母亲问道:“去了一趟,看出亲亲家对雅芳怎么样了吗?”
“很好!”
“从哪儿看出来的,说说看。”
“这么多年,谁是真心对人好,我还看不出来吗?听说我去了,雅芳的两个叔公和婶婆,都来看我了,很热情。两个婶婆,言语中,没有把雅芳当成侄媳妇,张嘴就说我家他大嫂,再不就雅芳雅芳的,很亲切,简直把雅芳当成她家的儿媳了。”
说完,父亲问母亲道:“知道山湾东边的张老望甸子吗?”
“我问你人家对孩子怎样?怎么说了几句拐弯了,扯到张老望甸子了,不就是家住流水小东院的那个张老望吗?那个甸子从前是他家的。以前孩子的姥爷在流水教书时,我认识这个张老望。”
“说起这张老望,你该放心了,雅芳的二婶婆,就是张老望的孙女。雅芳的二婶婆说,当时只知道她大伯哥领孩子相亲去了,不知道女方的家住哪儿,回来时,听大伯哥一说,才知道是咱家。”
“雅芳的二婶婆,人挺热情的,挺爽快。她自己说,知道这事后,对她大伯哥说,在流水和聚体哪有不知道当年雅芳她姥爷刘校长和刘校长的大姑娘家的呀?人家是一中的毕业生,要不是家里的成份高,早有工作结婚了,还能轮到我们家吗?并且说她大伯哥,能娶到老鲍家的姑娘是烧了高香了。”
“听说我在家排行老四,雅芳的叔公和婶婆,一口一个四哥的叫着,让人看不出是新亲来,你说这些不就是雅芳的婆家对咱孩子很好吗?”
母亲听完说道:“从你上县里那天起,我的心就悬到现在,在家待了20多年了,冷不丁的结婚了,这为人处事、待人接物、生活方式和一家一个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受气,听你这么一说,我放心了。虽说不怎么随心,但只要拿咱孩子当回事,咱这当老人的也就放心了。”
“对咱孩子是挺好,只是这家的人口也太多了,日子过的紧巴巴的。我们家也人口多,但我们家的收入高啊!”
“定亲时不就说了吗?人口多,收入低,生活条件不太好,只能说过得去,听你这么一说,家里的生活条件一定很差了?”母亲详细的问着。
“做饭时,我听出来了,吃饭时也看出来了。”
“做饭时,雅芳的奶奶婆婆,让雅芳熬菜时,放块新肉,就是那种过年时,杀猪焅油时,把一些肥肉切成大一点的方块,放在油锅里稍微焅一焅,就把肉捞出来放到油坛子里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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