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部顺风0010(第2/3页)  风中舞风的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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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发生一些口角,可能是孩子的年龄小,刚结婚,在家不受外人的气惯了,另一方面,也是当婆婆的太过于刁蛮,一有小的口角,便骂自己的儿子“死熊”,让儿子大打出手,以为强力之下,必能让儿媳屈服,由此,家庭暴力一天比一天升级,两个姑娘被打得遍体鳞伤早已司空见惯,更有甚者,有两次竟然被打得在炕上躺了半个月之后,才能下地走动。两个姑娘回家后,当亲友诉说此事,最后亲友们和王会计经过多次协商后,让这两女儿离婚了,不久又嫁到离家很远的地方。

    孩子的婚姻,对其刺激极大:

    20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妇女解放运动如火如荼,尽管妇女的社会地位得到了极大提高,但在农村,广大妇女能像今天这样走出家庭,广泛就业而经济独立者,甚是寥寥。

    经济不独立,结婚的女人能够在人权上保持独立与思想意识上获得自由者只能是天方夜谭。

    当时的农村,离婚被看成不是正经过日子人家该做的事,哪家的孩子离婚了,不要说是一个屯子的人会在背后议论纷纷,让人戳脊梁骨,即使是那些根本不认识,与他(她)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的人,也会在别人议论的时候不自觉地加入到议论者的行列,并会不由自主骂上几句,很快,离婚人的名字和父母的姓名就会传遍整个公社或者是更远的地方,让父母觉得在人前矮了一截,有低人一等的感觉。

    孩子定亲,是熟人介绍的,出于对媒人的信任,只注重了男孩子的外表,对这家人的根基并没有做深入的了解,应了一句古话:远来的和尚会念经,结果,这经真的给念歪了,才落得了个今天这样的局面,虽说公开场合大伙没人说孩子和家人的不是,但总觉得别人看自己时,总有一种眼神怪怪的感觉。

    一眨眼,又到了老姑娘该定亲成家的时候了,王会计心中有一种不可名状的隐忧。

    某一天,生产队里,只剩下表叔和王会计两个人时,两人慢慢的聊起了王会计的家事。

    表叔开着玩笑说:“王会计,你说你年纪挺大的,但在咱们这屯子住着,你

    是年纪大而辈儿小,你那些表小舅子,一口一个“会鸡子、会鸡子”(取会计的谐音)的骂着你,我也用他们和你闹玩的话问你一个事呗!”

    王会计一听是队长用别人和他闹着玩时的话要问他事,便漫不经心的回了句:“有话说吧,别没事瞎坑。”

    “会鸡子,老伴没这么多年了,你没炖过**?”

    “日子过的还行,虽说这几个孩子岁数小,过日子不如她妈,但也没扔柴撂米的,这鸡蛋还是不少吃的,我们这趟房子住的人家,不都借了离生产队的场院近的光了吗?虽说队上有看场院的,不让猪鸡鸭鹅的进场院,但这小鸡能飞啊,在家也不太用喂,比我们人吃的都好,尽到场院抓弄粮食了,平时哪舍得杀鸡炖着吃啊!但过年的时候,哪年都能炖上几只鸡的,大人孩子还是挺乐呵的。”

    表叔一听王会计是没听出自己开玩笑的意思,便把话说的直白了些。

    “切!谁说你家真的吃鸡蛋和炖鸡了?”表叔说道。

    王会计抬头疑惑地看了表叔一眼,说了句:“不是你问我的吗?怎么一提上裤子就不让账了?”

    “唉!怎么这么笨啊!还没听明白,那就明说吧!”表叔暗自想道。

    “是啊,我说了,我说的是你的鸡这几年让女人炖着吃过吗?”

    王会计这才明白过来,嘴里嘟囔着:“尽他妈的笑话人,知道我老婆没这么多年了,还取笑我,你不就是比我多个女人吗?看你那喉咙气喘(东北方言,指有气管炎病的人)的样,有女人你也早都侍候不上了,还在眼气我。是侍候不上了吧?老婆让你找个人帮忙啊!”,说完故意的用眼狠狠的看着表叔,接着又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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