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问了一句:“大小便,都不那么勤了吧?”,海宁说:“从能起来活动,到现在一次也没有呢?”,父亲说:“这就是要好的差不多了。”,说完后,父亲又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也怪了,大便一天没有,还行,可小便不能一天没有啊?这不是还没好吗?”。
真的如父亲所言,半夜时,海宁又拉肚了,这次拉肚,拉的次数比昨晚增加了很多次,到最后拉的**周围都一阵阵的疼痛难忍,只是没有再吐罢了。
第二天,大夫又早早的来到了家中。
大夫调了药,并且又打了吊瓶。
这是海宁长到18岁时,第一次打吊瓶。
中医说,“病来如山倒,去病如抽丝”。
两天后,又是半夜,熟睡中的海宁,感觉像做梦一样,突然间打了一个冷颤,接着,心突突的跳的厉害,海宁猛然一下子坐了起来,感觉胃里翻腾得很,赶紧用一只手捂着嘴,快速的往屋外走,晃晃悠悠的,感觉出了屋子,脚下一空,“哐”的一声,人就摔倒了,接着,就是一阵大吐,吐的时候感觉天旋地转的,已经记不清怎么进的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双手放在了炕沿上,头往手上一压,就再也没力气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五脏六腑平静下来了,才慢慢的抬起头来,紧闭着嘴,向上提了一口气,用手扳着炕沿站了起来,慢慢的坐在了炕沿上,然后又试着把身子顺着炕沿的方向挪动着,把头探在了炕沿的外面,在炕边趴下了。这样又半睡不睡的,有时清醒有时糊涂的过了一宿。
早晨6点多的时候,家人听到海宁喊“渴、渴”的声音,才把海宁叫醒了,母亲递了一小杯水,说:“都两天没犯了,以为好了呢,早晨起来,开门一看你吐的东西,还有摔的痕迹,我和你爸才知道不但没好,比上两天还要重,我和你爸说了,今天上公社的卫生院吧,找你大爷去,让你大爷给看看。你这病,你大爷要是再看不好,就得上县里了。昨晚,又吐又拉的,看这架势,自行车都坐不了,一会儿能吃点东西的话,坐客车找你大爷去吧!你爸昨天还看见你大爷了呢,你大爷还打听你考学的事呢,你爸对你大爷说了你有病的事了,你大爷说,要是还没好利索的话,他今天就不在卫生院值班了,回来给你看看病。现在看,不能等晚上了,一会儿,就坐客车,找你大爷去。”
海宁勉强起来了,嘴里一个劲的说着饿,但一口饭也没吃下去,每走一步,都要歇一会儿。父母看海宁这个样子,说:“客车要到了,还是早点去等车吧,车站虽说不到半里地,但没有20分钟,你都走不到的,别去晚了。”
海宁提着裤子,腰带都没敢扎,一步一步的向站点走去。
足足走了有10分钟,才走到了前院的五婶家,五婶家离站点还得有100米的路呢。
极度虚弱的海宁,在五婶家的院子里,一手把着晾衣服的铁条,一手提着裤子,站在那歇着。这时,五婶家比海宁小一岁的弟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海宁无精打采地站在那里,上来就推了一把,说了句:“你也太娇贵了,一病就么多天,走路都打晃了。”
他这一推,差点把海宁推了个跟头,晃了两晃,险些摔倒,晃得海宁脑袋直晕,心里直恶心,等平静下来时,海宁有气无力地说:“你不知道我病了?快一星期了,看你把我推的,差一点儿把我推倒了,我是走不动了,才歇会儿的。”
俩人的举动,五婶全看在了眼里,听海宁这么一说,把弟弟说了一句:“海林,你刚才干啥了?差不点没把老六子推倒了,这些天,他病的,都起不来炕了,闹玩儿也不能这么闹啊!”
海林听五婶这么一说,说了句:“我哪知道他病得这么厉害呀?”,说完,问道:“连路都走不动了,这么早出来干啥去?”,海宁大口的喘着气,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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