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儿志气,那就再考,一年考不上,咱就考两年、三年。梁灏八十二岁才中状元,三字经上说‘苏老泉,二十七,始发愤,读书籍’,不也成了名人了吗?就冲你这番话,大爷也支持你复习再考。”,说完,给海宁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大爷又继续问道:“准备将来学什么?”,海宁答道:“想当老师。”
“老师,这个职业,以前和现在,地位可不高,尽和一帮小孩子打交道,社会交往中,没人喜欢和老师打交道,嫌老师没太大的用行,钱挣的不多,日子过的也挺紧吧的,我看,你三哥的单位挺好,要考的话,考个银行学校吧,要不然,就考将来当大夫的学校,你看大爷,虽说瘸腿疤畸的,但人生下来有病就得治,交的人多,家中的日子过的不是还不错吗?这些年,我们这一大家子,没有受太多的委屈,不就是借了我和你爸的光了吗?”
海宁对大爷说:“大爷,学医挺好,但现在和你那时不一样,学医的话,得学理科,也就是得学好物理、化学,可我理科不好,文科不招收学医的,就得到时再看了。”
大爷又说了一些别的后,最后说:“若是考了好几年还没考上的话,过二年,我退休了,在家没事,就教你学中医,把我这看病的手艺教给你,也能养家糊口的,还能生活得很好,不用锄田抱垄了,我们这一大家子,没一个想学大夫的,我家你那两个弟弟,年纪太小,怕没长到你这么大时,我就不在世了,要学的话,现在只有你最适合了,但是,跟我学大夫的话,眼下看,只能一辈子在农村了,还是能考上大学最好,那样能直接在城里安家立业。”
这么多年,海宁还是第一次听大爷说他对人生的理解和感悟。
又说了一会儿话,有人来找大爷给小孩看病。
看完病后,大爷客气地对来人说:“劳驾你了,一会到西院供销社的五金农资那屋,把卖货的鲍老师给我叫来,就说他大哥找他有事。”
父亲来了,先向大爷问了问病情,然后进药房把看病的药钱算了一下,之后,父亲说:“大哥,没别的事了吧?没事我就回去了。”
“老四,忙啥的,你以为我是让你来给老六子付药钱来了?不是的,我有事想和你说说。”
“老四,不是我怪你,六孩子这病要是当回事的话,早就好了,整天就光知道上班,下班后,就侍候你家的小园子,也不抽点时间和孩子们说说话。孩子这病,病根在哪,你和他妈知道吗?”
大爷说道这,停了一下,父亲接过话头说道:“咋不知道呢?还不是火大,再加上,上他二姑家那天累着了,这才病了。”
“知道了,但也没太在意,尽忙海岩和海坡的事了,可六孩子也不小了,一晃就要20了,孩子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急呀!只是嘴上没说而已。尽管嘴上没说,但做父母的,也得找时间和孩子唠唠啊!要是没有考学和海岩结婚的事赶到一起的话,也不能病这么重,人一着急上火,免疫力就降低了,自然就病了。孩子没考上,将来怎么办,还没和孩子好好的唠过吧?对孩子将来的打算,给孩子一个实底,让他按着大人和自己设计的路线走,有了明确的目标就好了。”
“大哥,其实这事,我和他妈背后唠过,他也知道。以前,打算让他毕业后就接/班,不是说‘计划没有变化快’吗?为了海岩,这一切不就都变了吗?当初只是说说,也没有说得一定让谁接这个班呀?六孩子不是才18岁吗?机会有的是,所以为了眼前,不得不如此了。”
父亲说完,看了海宁一眼,海宁见此说道:“我是在考前压力大,上火了,但对于二哥接/班的事,我从来没有怨过爸妈和二哥,但确实是心理压力大,再加上天气热,自己又累着了,才病的。”
“我和你妈都知道你没怪过我们,也没看出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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