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说灵活应变,这阵子又有人盯上我了,行动很不自由。
你又闯祸了?樊红雨紧张地问。
方晟轻描淡写说也没什么大事,以后面谈,下周有空发短信给我。
他急于想跟樊红雨见面的原因倒不是在她身上“感谢”,而为了鱼小婷。撤销对鱼小婷的通缉令必须通过樊家,否则白翎就有理由不依不饶。
问题是这当中有两个矛盾:一是樊红雨原本就隐约猜到方晟与鱼小婷有私情,之后鱼小婷分娩前出逃惊动军方高层,包括樊红雨在内都心知肚明方晟是正主儿,女人都是善妒的,樊红雨能否答应帮助很难说;二是樊伟与白翎有娃娃亲之约,虽说由于种种原因未能走到一起,毕竟心理上存在微妙的情愫,有这层关系,樊伟是否愿意帮“情敌”摆平“情人”的通缉令,恐怕樊红雨都没把握。
太乱了,太乱了!方晟揉揉发疼的太阳穴,暗骂一切根源都怪自己。
周五下午,姜姝出人意料回到银山,跟许玉贤打过招呼后来到组织部,微露憔悴之色,神情间充满疲惫和无奈。
方晟关切地问:“又搞了一次?都周五了为何不留在京都多休息两天?”
“京都那边不是我的家,不如回来陪你,身边总得有个男人靠着。”姜姝头一次表露了依恋之情。
“咦,看起来你心情很差?”
“冰冷生硬的器械,冷酷无情的指令,还有被吆来喝去差使的屈辱,如果再不成功我真要崩溃了,”姜姝双手捂脸,“医生说百分之二十多的成功率是大数据,对个体而言并非做三四次必定能成功,天呐,想想都不寒而栗!”
“他是什么态度?”
“虽然花天酒地,还蛮孝顺的,要不折不扣达成父母亲的愿望。”
方晟叹息道:“为了生育而生育,你们想过那个未出世孩子的感受吗?从生下一刻起注定享受不到家庭的温暖,父母的呵护,这是怎样悲惨的人生?”
“也许”姜姝垂下眼睑,“四位老人希望孩子成为我跟他的黏合剂,唉,我都不知道这算什么逻辑。”
“难解的死结啊。”方晟也想不出好的对策,摇头叹息道。
“今晚陪陪我好不好?实在太难受了。”她期冀地说。
方晟指了指外间办公室:“看到特警吗?24小时贴身保护,完全没有隐私可言。”
“为什么?”姜姝大惊。
“一言难尽,”方晟顿了顿,觉得还是透露一点内情,“某国外情报机关到银山找麻烦,防患于未然,我得格外注意人身安全。”
“你好像牵涉很多事,当真深不可测。”
方晟苦恼地说:“我也不想啊,可麻烦不是想躲就能躲的。”
接着提到陈景荣,姜姝撇撇嘴说他直接打电话给燕慎,看在陈皎的面子上燕慎没好意思拒绝,含糊答应帮助。
“没说确保项目通过,只承认尽力促成,这是我哥作为高级知识分子所能玩弄的文字游戏了。”姜姝苦笑道。
“其实我内心是反对的,二十多人的管委会盖二十多层大楼,神经病啊!”方晟愤愤道,“要浪费多少财政资金,管委会要背负多少年债?这些问题他不用管的,任期一满拍拍屁股走人,烂摊子留给后任收拾。基层很多政绩工程c面子工程都这样形成,却没人对此负责!”
“瞧你,动不动就来满腔正义感,”姜姝嗔道,“你的身份是组织部长,要赶紧转换角色,别动辄忧国忧民,摆出一付愤青的姿态,等你成为省长c省委书记再考虑治国方略吧。”
方晟知她着眼点是对的,不再多说,将拟提交常委会的人员调整名单交给她过目。看了会儿,姜姝突然抬头问:
“你跟爱妮娅很熟?”
这个问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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