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知她小时候模样于现在判若两人,且她十岁之前是个痴傻废物,被养在旁系别院里,也是三四年前才被拓跋渊养在了身边。”
“竟是如此”风烈阳喃喃自语道,仍有些不愿放弃,“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当初云殊她当年生下的,不止鸾儿”
“二哥!”谢千机声音一厉,“你在怀疑什么?!怀疑鸾儿还是怀疑我?!当初我亲眼所见,也是我亲手替云殊姐姐接生的,再说了,风氏皇族间血脉自有感应,那拓跋九歌若与你有关系,你又岂会感应不到?!”
风烈阳如醍醐灌顶,人也清醒了过来,面色却有些颓唐:“是了,是我胡思乱想了。”
谢千机松了口气,眼咕噜一转道:“有些话,说出来虽对云殊姐姐有些不敬,可是,我也觉得,两个不相干的人却生的如此相似,实有些不大可能,会不会是云殊姐姐以前”
“绝不可能!”风烈阳骤然大怒,“殊儿她绝不是那种人!”
谢千机脸上悻悻,心头微涩,“是我失言了,二哥你且息怒。”
风烈阳眉头皱紧,心下越发乱起来,“今日辛苦你了,我也不便在久留你,拓跋府中现在正需要你回去主持大局吧。”
“是,那小妹告辞。”谢千机掩下失落,拂了拂身。
风烈阳点了点头,并未相送。
谢千机走了几步,回头望去,见风烈阳低着头,深情款款的摩挲着掌心的一枚玉珏。
那是姜云殊的遗物
谢千机牙关一紧,这么多年了他为什么还是忘不了那个死人?!!
成王府中。
门房紧闭的大院门中,‘倏倏’的破空声混杂着压抑的闷哼声从门缝里不断涌出来。
院外守着的下人们一个个胆战心惊,汗不敢出。
“说,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本王?!”成王脸色狰狞,又是一鞭子抽打在女人身上。
拓跋天月嘴里塞着抹布,哪有半点王府侧妃的样子,背后血淋淋的一片,看着触目惊心。
旁边几名青衣将领持刀守着,对此目不斜视,甚是森然。
成王撒完气,下巴一抬,便有将领上前,将拓跋天月嘴里的抹布取了下来。
她浑身发抖,一场擂台比试,她本就受伤不浅,此刻再被鞭笞,更是火上浇油。这些鞭打只是皮外伤,不至让她伤势更严重到哪儿去,但在王府中的脸面却是被折辱到泥泞里了。
“说,你到底背着本王,做了些什么好事儿?!”成王蹲下身,动作轻柔,像是抚摸一件易碎的瓷器般,从她血肉模糊的背上抚过,然后指尖用力一压,手指像钻头一样插进她背后的伤口中。
“啊——”
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再度响彻,缭绕不绝。
院门外,成王府的下人们面面相觑,纷纷叹息:“说是王妃,这日子过的还不如个下人”
“王爷脾气阴晴不定,侧王妃这次怕是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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