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王可是不敢?”拓跋渊脸上已无了笑意,他带拓跋九歌过来,是替她欺负人的,而不是看着她被人欺负的!
即便那个人是风烈阳!
场上气氛一触即发。
“王叔息怒息怒,阿渊他酒后无状,您老人家还真要与小辈一般见识不成。”凌王看够了热闹终于跑过来劝架了。
若拓跋渊真的一怒之下和风烈阳动起手来,那局面可真就不好收拾了,凌王喜欢看热闹,但却不想卷入麻烦之中。
“九歌,你还不快带你小叔叔回府,瞧他今儿这场酒喝的”
“小叔叔,我们回去吧。”拓跋九歌上前握住了拓跋渊的手,“这儿的酒粗制滥造,再喝下去,没意思。”
拓跋渊低头看着她,察觉到她此刻的隐忍,满心的怒火强行收回,神色渐渐平寂下去,“歌儿”
“就当给葡萄一个面子。”拓跋九歌咬牙道,她心头何尝不愤怒,可是
她不得不忍,即便不为自己,也要为风君白。
“好。”拓跋渊外放的气息渐渐收了回来。
拓跋九歌抬头看向对面,目光幽幽落在谢千机的脸上。
“人在做,天在看;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这一天,不会太久,我们走着瞧。”
这一席话,听不懂的人一头雾水,听得懂的人则感五内俱焚。
拓跋九歌,在宣战!
魑魅魍魉惊本身不过迟早,谢千机袖中手紧握成拳,心里杀机无垠。
拓跋九歌与拓跋渊离开了,场间气氛依旧尴尬,凌王当起和事老打着哈哈。
“寒衣兄,你说九歌美人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顾淸朝摸着下巴咕哝道。
“我哪知道?”厉寒衣皱着眉头,忽想到三年前的一些事情,拓跋九歌为了风君白不惜一切的势头
他眸下一沉,甚至未向凌王告退便兀自离去了。
回到封正府后,拓跋九歌才似松了口气那般,身子也显得松松垮垮,看向身边的男人,她打起精神揶揄了句:“以往老觉得杀星这两个字与小叔叔你不符,现在看来,却是名副其实啊以前我真不知你酒量有那么差。”
“心情不好时,酒量自然差些。”拓跋渊低头看着她,“到头来还是让你受委屈了。”
“我不委屈。”拓跋九歌淡淡道:“就当是还恩吧。虽无养育之情,但那个人终究有生我之恩,对他动手的话,葡萄也会伤心的。”
拓跋渊沉下眸,“好。”
拓跋九歌笑了笑,“一身酒气,不太舒服,我先回长情小筑梳洗下。”
拓跋渊目送她走远,眸光阴晴不定,虎奴从暗处走了出来,“主上可有吩咐。”
“准备酒水。”
“嗯?”
“今日酒未尽兴,须得继续饮。”拓跋渊转过身,却是离府的方向。
虎奴犹豫跟上,“主上,您刚刚不才答应了小小姐”
“我不找他打架。”拓跋渊面染寒霜,“只找他饮酒。”
虎奴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您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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