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祭台上我就开始后悔了,看着大祭司紧张的道:“老头儿,你不会坑我吧?!”只要两滴血怎么会躺在这里,跟个待宰的祭品似的,这种感觉真的很不爽!
大祭司拿出腰间的一个小玉葫芦放在旁边的小桌上道:“看见没有,这是你父汗和九个兄弟的指尖血,本来么,你也是不需要来的,可是现在你五哥不在,你的命格又特殊,所以就由你补上了,乖乖躺好,叔公还会害你么?!”说完拿起笔粘上颜料画了起来!
从额头到全脸,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这老头也不知道画的是什么?这玩意儿应该能洗的掉吧?!死五哥,下次见到他怎么也要讨回利息才是,也不知道他在那棒子国待得习不习惯?!还有渣爹大哥二哥他们,小十也不知道好点儿没有?!
见小丫头又躺在祭台上睡着了,大祭司也很无语,直接闭着眼睛默念起了祭文!
两刻钟后,我被手上的刺痛惊醒,侧头看着手边的两个拳头大的小碗愤怒的看着正在扎针的大祭司道:“死老头儿!这是两滴?!”说罢想坐起来,结果发现浑身一点劲儿都使不上,连动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摆布!
大祭司一边用特质的线把血引流到碗里一边甩锅道:“额!丫头,你醒啦,我老头子本来只想画一面小的飞鹰旗,两滴血真够了,结果速茨那小子不知怎么,拿来了一面稍微大一点的布,那个,为了帝国,你就稍微大方一点儿,叔公到时候给你补偿,放心啊!”开玩笑,要是他刚开始说要两碗,这丫头肯定头也不回的跑了,哪里还会乖乖躺在这里?!
师傅好生无耻!?背锅的速茨红着脸把手里的布展开,将一面长两米,宽一米的大型空白军旗平铺在祭台上,公主殿下英明,他肯定知道不是自己的主意!
赛布脱和蒙塔两个人远远的看着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我擦!真是无耻至极!不能反抗我索性闭上眼睛咬牙道:“呼!死老头儿,以前的事情本公主还没跟你计较,今天你又来算计本宫,你最好完事儿之后给本公主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本公主要把你的胡子一根一根的全都拔下来!”本来老子在温柔乡里睡得好好的,大早上的被叫醒不说,还拉来放血,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见满满一碗血放满,眼前的小丫头还是中气十足,大祭司也算放了心,把手里的线移到另一个碗里之后慢悠悠道:“小丫头真是不识好人心,你左选右选,这么多年愣是一个也没选出,本座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见你和底下那小子命格相配想成全你们,弄成这样大家都不想的,罪魁祸首不是你自己么?!再者说,本座现在看你每天左拥右抱,挺享受这齐人之福的嘛!是不是啊?跟你父汗一样花心又好色的小丫头?!”说完见碗里差不多了,朝速茨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手脚麻利的包扎起来!
享受个屁!我正晕乎乎的打算骂人,侧头就见大祭司正眼神专注,认真的画着飞鹰旗,一笔一划都十分的精准,仿佛他已经画过无数次了一样,看不出这老头还有两下子!他这辈子无儿无女,最爱的应该是这个国家吧!
这只带着浓重血腥味的飞鹰完成点睛的一刹那,整个祭台狠狠一阵,旁边的十六面小旗无风自动,仿佛活了一般猎猎作响,大祭司眼里闪过一抹狂热,挥舞着手杖,在祭台上边跳边念祭文,今天他就要破了沙俄的百年国运,让家族的飞鹰旗重现往日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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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基辅城东门外,吴克善已经带着儿子们和手底下剩下的三十几万大军准备攻城,二十几门黄铜炮一字排开,摆在队伍的最前方,这次战争帝国损失了三十万勇士,这是耻辱,这次他们来就是要洗刷这个耻辱!城里的人在沙皇和王后的鼓励下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准备跟敌人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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