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或蜀黍之类的,但没见果实,实在无法确认。
再放眼望去,周围几座山上有着如同台阶一样的水稻田。阳光照射下,水面反射光芒,将原本绿山隔成一块块不规则环形镜面。有零星农民遍布田野之中,推着水桶或犁车在田间劳作。
知道诏令的应该是德高望重的人,八成是依旧当家的夏竹了。我应该先拜会夏竹这个老太君,如果从她嘴里无法套话,才需要另寻其他人。
诏令的暗号真好用。
四周都是田野四周都有山,远处有三四幢屋舍,大大小小,让人无法确定夏竹到底住在哪里。
不远处有个农妇正在施肥,我跳下马,上前打听夏家庄园的方向。
“这位大姐,小生路过此地,来问个路。”我如今依旧一身男装打扮,言行举止也从公子之风。
然而农妇没有我想象中的热情好客,反而用警惕审视的眼神打量我,并询问我到底是谁,问主屋有何用意。
我只好编造说自己是行脚商的随从,来跟农家谈生意。
“你找老太君没用,那个老太太死板得很,年纪大了固执己见,一点都不知道变通。你要找啊,一定要找菽丰姑姑。”她不告诉我主家的方位,反而指着西边的山头说那儿是夏菽丰的地盘。
“可我老板说,她只要找夏老太君,老太君才是当家的。”
“哎呀,小伙子我看你长相俊俏,怎么这个脑袋就是不开窍呢老太君不喜欢做生意,卖你的都是最普通的荞麦稻米。多出来的农产品啊,只当做奖励给佃户,不卖给商人。哪里像菽丰姑姑那样,养蚕做桑织,开布坊,杀猪卖酒楼你看起来她家庄园建的最小,可地窖里都是黄金白银,就连家丁都富得流油。听我的准没错。”
她死活不肯告诉我主家的方向,一味地将这门“生意”推给夏菽丰。我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朝她指的方向策马而行。
又走过一段田间小路,一个农夫提着扁担正巧路过。
这一次,我假装成老太君故友之子,试图询问主庄在哪儿。
这农夫也很警惕,反复盘问我到底是老太君的哪个朋友。我胡诌了祖上颠沛流离被老太君施舍,赎回卖身契到淆城经商云云。
“老太君身子不爽,不问外事。如今管事的是夏大雪,你还是先去找她吧。”农夫指着某间农舍,试图将我引荐给夏竹的大女儿。
也就是我过去太蠢,根本就没料到母皇对我栽培是想将皇位给我,否则我恐怕很早就对皇姐提防起来了。
不过,也幸好我不知道。她这样的存在,恐怕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思。
我不知道,所以才能活得长久。这也是母皇对我隐瞒她想法的意义。
嗯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我催促红衣在田野间奔驰。
夏天已至,开春时满地草穗已抽出壮实绿茎,随风伏倒,划开一片绿浪。田中竖着稻草人和纸扎的鹰,这些装置随风而动,吓退不少落在田间啄食的鸟儿。
我五谷不分,只能大约猜测可能是豆角棉田或蜀黍之类的,但没见果实,实在无法确认。
再放眼望去,周围几座山上有着如同台阶一样的水稻田。阳光照射下,水面反射光芒,将原本绿山隔成一块块不规则环形镜面。有零星农民遍布田野之中,推着水桶或犁车在田间劳作。
知道诏令的应该是德高望重的人,八成是依旧当家的夏竹了。我应该先拜会夏竹这个老太君,如果从她嘴里无法套话,才需要另寻其他人。
诏令的暗号真好用。
四周都是田野四周都有山,远处有三四幢屋舍,大大小小,让人无法确定夏竹到底住在哪里。
不远处有个农妇正在施肥,我跳下马,上前打听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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