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我就没做好准备,是沈砚风的感动了我,触及到了我心里的柔软,所以我才同意的。
但现在他的感动转化成了让我难受的东西,我也有权利改变我的决定。
我满眼含泪的轻笑了声:“沈砚风,我真的很讨厌你威胁我,要不,我们试试?”
“你敢。”
“你觉得我敢不敢?”
“你是希望我狠心让你失去自由,直到生下孩子?迟意,你应该明白,我能说出来,也能做得到,所以别在说这些我不想听的话了。”
沈砚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但我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我们明明好好地,怎么就变成这样啊?
我轻声问:“你要囚禁我?”
我的话,不单单是在问沈砚风,同时也是在问自己。
他的意思就是这个,如果我不听,他就让我失去自由,接下来的七八个月时间,我几乎完全就是与世隔绝一直到孩子生下来。
沈砚风眼睛因为的话轻轻眨了眨,落入我眼中,看成了是不忍,可他的话,和反应,又让我不得不回到现实。
沈砚风说:“我没这么想。”
“可你要这么做,不是么?”我冷笑道:“好啊,随你怎么样吧,我都无所谓,你喜欢就好。”
我的话有气无力,更有一些放弃的意味了。
我拗不过沈砚风的,我知道,我没办法去跟他对抗,我没有底气,也没有资格。
和沈砚风再一次不欢而散。
但他没有真的囚禁我,我想直播想跟唐诗诗她们出去逛街都可以,只是,我们没有好时那么多话聊了,几乎也不怎么说话,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持续这种搭伙过日子的想法。
我也没再说过不要孩子这种话,可能真的是想清楚了,也或许孩子在肚子里待的时间长了,有了一定的感情。
我怀孕的事情,在沈家还没有公开,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快三个月时,沈砚风陪着我一块去医院做了正常的产检,医生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孩子很健康,一天比一天大了,孕妇的心情要随时保持愉快,不能生闷气,也不能动怒,吃的东西上也要注意,对孩子和大人都好。
沈砚风又细心的问了好几个问题,医生回复后他都一一点头记下了。
如果不是我们最近关系僵,我想,我肯定很感动他现在所有的表现。
但此刻,我并没有,没有任何的感受。
一路上,我们都淡漠黯然,两个人都一言不发,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一块乘坐电梯下去,刚走去医院停车场,就看见了冉已瑾。
她身边挽着一个女孩,两个人关系看上去特别的腻歪,自从知道她的嗜好后,我就没办法去想象她跟女人走的太过亲近。
现在亲眼看见了,倒也觉得还好。
冉已瑾也看见我和沈砚风了,她率先开口问:“你们也来医院?”
沈砚风轻嗯了声,我站在一旁没有要出声的意思,只是沉默着,仿佛没有看见她一样。
对冉已瑾,我真的没有必要也没有那个心思去表现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冉已瑾跟我应该也是一样的,只是碍于沈砚风在,所以也朝我微笑道:“迟意也在啊,你们俩来医院,不会是产检吧?”
冉已瑾也许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就这样直接的询问。
我下意识用余光扫兴沈砚风,发现他气定神闲,并没有因为冉已瑾的话就有任何的慌乱和不适,反而点了点头,低沉道:“嗯,是产检。”
我注意到冉已瑾在听见沈砚风沉默后的表情是震惊不已的。
她两只眼睛睁的很大,像是听见了什么不敢相信的话一样。
也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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