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叫温博。”
“我叫小桃夭,我知道你,张大娘隔壁那家的傻书生。”
“姑娘知道我!”
“你这么容易被欺负,以后跟我混罢。”
“好。”
.......
温博傻傻的笑着,语气却丝毫没有动摇:“我也不清楚小桃夭为什么愿意和我这样一穷二白的傻小子在一起。但长时间以来,温柔也好,凶悍也罢,一直都是她在照顾着我,现在小桃夭不见了,该换我把她找回来!”
司舟沉吟许久,说道:“想必桃姑娘也是看中了温公子你白纸一般的性格,温公子能为爱人只身入险境,这份情谊已是难得。”
“呜呜,别说险境,只要小桃夭平安无事,就算要我命,我也愿意!”想起失踪已久的娘子,温博不禁又哭丧了脸。
此时云策也叹口气:“睡吧,说不定明天就找到你娘子了。”
听了云策话,温博抹了一把眼泪:“对,我要养足体力,小桃夭一定在哪里等着我,我现在就睡!”说罢就急急地躺下。
许是太累,没过多久,温博就打起了呼噜,沉沉睡去。
云策暗叹一声傻小子,然后默默地摇了摇头,只可惜,他家娘子多半是没了。
突然感到一股视线,她抬头看向旁边的司舟:“怎么,司道长还不睡吗?”
司舟伸出手围着篝火轻轻来回晃动,回望云策幽幽地说,:“不急,黑夜漫长,晚点睡也无妨。”
被这么一望,云策突然觉得有种无所适从的窘迫感,僵硬的扭了扭头,盯着对方身侧浮尘陷入沉思。
许久,云策开口道:“我看道长手中的白玉拂尘浑然天成,如此臻品,当真不凡。”
似乎感受到云策的赞赏,拂尘四周灵光现了现。
“看来鹤白很喜欢你。”
“这把拂尘叫‘鹤白’?好名字,只是.....”随即眯起双眼,目光掺杂着探究:“这尘尾似是带有仙兽夫诸的气息。不过那夫诸早在上百年前,便被冥心观掌门苍离道人收为仙宠。司道长,好生有派头。”
云策从来不信这个叫司舟的道士只是一介散修,无论从阅历还是修为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只是此人从来不轻易展露宗门功法,幸得她天生感官敏锐,刚刚仔细将那浮尘瞧了去,才算出其中原委。
“想不到,云姑娘竟是在试探在下。”
只见对方全然没有被揭底后的不快和紧张,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云策:“我也不知,究竟是哪派宗门,竟拿的出早已绝迹的玄天铁铸剑。据闻最后一块玄天铁,是落在隐世百年的无上坞手上,将其铸成一把银色长剑,名为‘烈邪’。”
“司道长好见识。”
云策眼神一厉,眉梢挑出冷意,紧紧地盯着对方。司舟像是卸下伪装,白皙的脸庞透着冷峻,如古井的眸子,不惊起一丝波澜。
刹那间,气氛降到冰点。
篝火在风中丝丝摇曳,一男一女就这样久久对峙。
“呵呵。”随着一声轻笑,紧张的气氛顿时消散。
男子恢复温润儒雅的样子,如春风拂面,轻轻的说:“重新认识一下。”
“司舟,冥心阁,掌门苍离道人座下大弟子。”
“云策,无上坞,坞主音华上仙关门弟子。”
司舟轻抚着鹤白,温和地说:“无上坞作为实力最深厚的隐世宗门,至今已百年没有入世,如今重新踏足大陆,想必是因为那镇云珠了。”
云策也不隐瞒,点点头:“是了,镇云珠入世,六界将乱,无上坞必然不会坐视不理。我此行就是为了调查此事。”
“实不相瞒,此次贫道下山历练,也是受家师所托,寻找镇云珠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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