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爷稳稳的停了马车。
曹怀诚忙跳了下去,去接刘大夫。
满园的红色还未褪去,夏花一进门却闻到了浓浓的的悲伤,心里发紧。
李郎中摇了摇头。
屋内众人有些呆滞,李郎中是村里有名的大夫,医术甚至在有些坐馆的大夫之上,刘大婶是村里经验丰富的稳婆,这两人都束手无策,几乎给此事下了定论。
“刘爷爷,就是这里。”夏花说着忙去搬椅子。
“你们都先出去,留下两人便可。”刘大夫道。
众人听闻,快步走了出去,留下夏志安与夏花。
“刘忠,拿一块儿参片让病人含着。”刘大夫道。
曹氏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毫无血色,身下血流不止。
刘大夫一脸凝重,按着曹氏的脉搏,半晌不语。
夏志安此时恨不得杀了自己,倘若那时他迅速拉开曹氏,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见刘大夫脸色难看,忽然跪了下来。
“大夫,求您,求您了……”夏志安嘴里啰不转一句完整的话。
夏花赶紧扶起夏志安,“爹,娘定会没事。”
“孩子已经没了,从脉象上看不到三月,本就不稳,咋这么不当心。当下之急先止血,不然性命有碍。刘忠,备笔墨。”刘大夫道。
“去吧。”刘大夫将方子递给了小厮。
谢爷并未进去,站在马车前,见刘忠跑了出来,忙上了马车。
“快,上去。”谢爷道。
屋内:
“丫头,来,将你娘外面的袄子脱了。”刘大夫说着从药箱中取出一套银针。
夏志安估计要扎针,忙与夏花一块儿去脱。
曹氏慢慢睁开眼睛,见夏志安与夏花都在,眼里有了神采。
“芳儿,芳儿……”夏志安边哭边道。
“不可吵闹。”刘大夫正色道。
夏志安赶忙闭嘴,用手在脸上胡乱摸了两把,一动不动盯着曹氏。
“丫头,刘忠回来后,立马带他去熬药。”刘大夫道。
“嗳,刘爷爷。”夏花忙出了里屋。
“咋样?”姜氏略显焦急。
李郎中与刘大婶此时也没走,支着耳朵听。
“现下咱也不晓得,不过血流的慢些了。奶,您过去瞧瞧,阿花去门口守着药。”夏花道。
姜氏点点头。
“李叔叔,刘婶儿,劳烦了,你们坐会儿。”夏花知晓两人未走多是想知晓曹氏情况。
“青叶,去灶房将熬药的瓦罐清洗了,小慧你跟我去门口。”夏花道。
两人应诺。
李郎中早年是在县城坐馆的,只因有回病人说是吃了他开的药,病情反而更严重了,那家人是个泼皮,天天上医馆闹,最后医馆的老板不耐烦,只好请退他。当时他年轻气盛,也就回到了村里。
谢爷远远瞧着夏花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不由的加快了速度。
刘忠坐在里面,一时不察,差点儿摔下马车,两手赶忙抓紧扶手。
“刘大哥,跟我来,小慧你去给谢爷沏壶茶。”夏花在前面小跑着带路。
堂屋只剩下老爷子,他大口大口的吐着烟雾,地上的血已被周氏清洗过了。
当时,夏梅回过神后,牵着林娃子匆匆走了,甚至没有跟老爷子辞行。
二房,三房陆续跟着散了。
“刘爷爷,药好了。”夏花道。
“喝下去。”刘大夫道。
夏志安拖着曹氏后背,姜氏见她眼神迷离,“阿花,掰着。”姜氏接过药碗灌了下去。
片刻后,刘大夫再次把脉,心内一松。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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