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师母知晓。对了,我听铁柱说你娘孩子没了,身子如今好了吧。”韩老夫人道。
夏花一愣,不知铁柱是何人,道:“多谢师母关心,如今好多了,照着刘爷爷开的药方调养着。”夏花道。
“那就好,那就好。”韩老夫人道。
夏花坐了会儿子后,去拜见韩老爷了。
“丫头,师父也要吃那啥清蒸糖醋鱼。”韩老爷一见夏花就是这句话。
“啊?行,师父何时想吃都行。”夏花道。
“你老实说,你还做了啥给刘老头吃?”韩老爷道。
夏花似乎有点儿明白了,可又不明白,“没了,余下的都是平常饭菜。”
“没做蛋挞?山里红糕?”韩老爷不死心。
夏花重重地点点头。
韩老爷脸色好看了点儿。
“来,为师瞧瞧你的功课。”韩老爷道。
夏花忙铺开,放置于他面前。
“不错,愈发有力道了......。”韩老爷点点头。
晌午饭后,韩莹双回府见夏花在,陪着韩老夫人叙了会儿子,就拉着夏花回杏香阁了。
“阿花,好长一段时日没见你,前日和祖父去你家铺子,掌柜说你没在,回来才听铁柱爷爷说你娘病了,现下怎样了?铁柱爷爷医术可好呢。”韩二道。
今日是夏花第二次听“铁柱”两字,瞬间灵光一现,“二姐姐,铁柱爷爷是刘大夫吗?”
“是呀,对了,姐姐怎么忘记了,你又不知晓铁柱爷爷的名字。”韩二颇为懊恼。
“呵呵,这是刘爷爷小字吧?”夏花道。
“不是,是大名,铁柱爷爷与我祖父是打小的玩伴儿,如今两人都老了,可还处处较劲。”韩二道。
夏花想着先时韩老爷的举动,此时听韩二这么一说,倒是有些明白了。
“哦,对了,二姐姐,你的嫁妆绣好没?”夏花道。
“好你个阿花,竟打趣姐姐。”韩二虽说没有一般姑娘扭捏,说起亲事到底不自在。
“二姐姐还是不嫌弃,妹妹那日给你添妆。”夏花道。
“你说你该不该打?我俩还说如此见外的话。”韩二绷着脸。
“嘻嘻,下次不敢了。”夏花道。
……
夏花见时辰差不多,欲起身去给韩老夫人辞别,韩二也跟着去了。
韩老夫人本欲留饭,见夏花执意要走,“有空多来府上陪师母说会儿子话,这盒子里有几块参片,于你娘身子有意。”
夏花自然知晓人参自古被誉为“百草之王”,能“滋阴补生,扶正固本”,甚至被认为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那日,刘大夫给曹氏诊断时,就先让她含了参片,当时夏花便想着得付诊金,只是后来刘大夫坚决不让,她只好作罢。
“师母,我娘身子快好了,这东西太珍贵,您留着。”夏花道。
“何为珍贵,不过物尽其用罢了,你娘如今真需补气血,你这丫头何必跟师母外道?春水,拿给夏姑娘。”韩老夫人道。
夏花见韩老夫人真心实意,接了盒子,走到她跟前,半蹲着,“师母真好。”
韩老夫人见夏花满是感激的望着自己,语气里带着亲近,心下不免也亲近了几分,摸了摸她的头,嘟嚷着“傻丫头”。
夏花回铺子后,将盒子拿给夏志安,他打开后,一脸惊讶。
“这估摸有二两吧。”夏志安道。
“嗯,女儿先时觉着实在太珍贵,没想着要,可师母执意要给,咱想着娘吃了的确有益身子,见推脱不过,只好收了。”夏花道。
“哎,咱家也没有啥稀罕之物相送的。”夏志安道。
“也不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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