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怀礼家里虽不愁吃穿,然从未穿过缎的,拿在手里一时愣愣的。
“礼哥哥,快去换上,瞧瞧合身不,我是估摸着裁剪的。”夏花催促道。
“多谢妹妹。”曹怀礼说完回屋换衣裳了。
“阿花,你看,正合身。”曹怀礼欢喜道。
夏花眼里一亮,心道“啧啧,又是小帅哥一枚。”
“礼哥哥真帅气。”夏花上前给曹怀礼拉了拉袖子,理了理衣襟。
“姐,咱换好了,快瞅瞅。”黑娃忙道。
“哟,咱家黑娃那是妥妥的小正太,这儿有些褶皱,下次烙烙。”夏花道
“姐,这回,你们呆几日?”黑娃眼睛闪烁着期待之光。
“三四日吧,还要去县城呢。”夏花道。
黑娃哦了一声。
“阿花,哥先做功课去了。”曹怀礼道。
“嗯呐。黑娃,你也该做了,饭好了姐来叫你。”夏花说着走了出去。
陈小冬正准备关门,见谢爷走了过来,只好抱歉道:“谢爷,今日凉糕已卖完了,赶明日给你留一碗。”
谢爷瞧见一抹亮色,径直进了店。
“无妨,随便来点。”谢爷道。
陈小冬陪笑两声,“今日好似只剩下半碗羊肉泡馍。”
“上来吧,照常给钱。”谢爷说着往一号桌走去。
“行,就来。”陈小冬道。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进了夏花耳里,暗自奇怪,今日是饿死鬼投胎了?虽说林月娘多是捕风捉影,故意误导她,可心底还是不舒服,这口气只有出在眼前之人身上。
谢爷见夏花迟迟没有过来,好生奇怪,如是以前,通常都会过来打声招呼。心烦意乱之时,听闻一阵脚步声,忙抬头望去,陈小冬端着吃食过来了。失望之余不由恼怒,竟连脚步声都未分辨出,这么明显的差别,于他来说简直是侮辱。
夏花自是瞧见了他难堪的面色,慢悠悠来到桌前。她并不说话,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坐。”谢爷道。
“不。”夏花道。
“我病好了。”谢爷道。
“哦”夏花道。
谢爷轻笑了两声,放下了筷子。
“你吃过没有?”谢爷道。
“你请我?”夏花道。
“走吧。”谢爷道。
“学哥哥,麻烦你给爹说一声,今晚我在外面吃饭。”夏花向着一边整理桌椅的学娃子说道。
“嗳,晓得了。”学娃子道。
“想吃什么?”谢爷道。
“阳春面?”夏花道。
“行,不过这会儿子不知还有没有?”谢爷道。
“那我们跑快点。”夏花说完就跑了出去。
谢爷摇摇头,眼里却透着溺爱,加大了步子,跟在夏花一步之遥的距离。
夏花回头就看见了谢爷,转头傻笑了好一阵子。
“老板,两碗阳春面。”谢爷道。
“好嘞,刚好还有两碗,不过有一碗分量差一点儿,少收一文钱。”老板道。
“不用,上来吧。”谢爷道。
“好嘞,稍等。”老板道。
“他爹,我端过去吧,你去将那桌子搬上来。”妇人道。
“行,这碗给那位爷,这碗给他小侄女儿。”老板叮嘱道。
“你怎么知晓小姑娘就是官爷的侄女儿?”妇人疑惑道。
“上回傻蛋说的。”老板道。
“他可能真是傻蛋。”妇人挑好了面,往过走去。
夏花见夫妻俩嘀嘀咕咕,甚是恩爱。
谢爷刚才用了内力,两人的话语自是听的一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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