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皓粼你好样的,我也没想你。”夏花简直气炸了,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
“谁说我没有。”谢皓粼忽的道。
“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夏花道。
“你打算绣什么给我?”谢皓粼道。
“谢皓粼,你真是个吝啬鬼。”夏花道。
谢皓粼似没听到,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我天天那么忙,哪有时间想这些。”夏花撅着小嘴道。
“不急,你慢慢想。走吧,时辰不早了。”谢皓粼道。
夏花闷闷地跟着后面。
今晚,夏花跳下窗后没有像往常那样道晚安,正欲关窗,只听谢皓粼道:“夏花,我有想你的。”说完竟没看夏花一眼,消失在夜色中了。
夏花愣了半晌,回过神,人已经走了,脑袋伸出窗外,无声说着“谢皓粼,我也是。”
日子不紧不慢地走着,夏花的生活规律又充实,白天不是绘画就是在绣坊,稍有空闲就练练字,晚上,自然是老地方扎马步,偶尔夏花会偷瞄一眼,暗自感叹,怎会有如此好看的人,当然,时间有限,往往闲话几句就暂时分开了,夏花又开始期待着新的一天。
夏群辉见众人羌绣学的差不多了,曹元慧已能下针自如,于是回了屋子安心双面绣,绣坊就由夏花守着,针线的指点就交由曹元慧,对此夏兰心里不服,自认她与曹元慧相差无几,不过她面上不显,终有一日要让世人刮目相看。
那厢,张氏今儿在田地遇上周氏,那老婆子一股得意劲儿,气的她晌午用了半碗饭就饱了。二房如今是靠上大房这颗树,腰杆直直的,以往不也是和三房一个鼻孔出气吗?张氏愈想愈不岔,寻了夏三爷说话。
“他爹,今儿遇上二嫂,她可是在咱面前威风得紧,明里暗里笑话咱家呢。”张氏道。
“二哥家以往进项就比咱家多,如今又有四个姑娘做针绣,咱家是越发不能比了,不说你,就是二哥见着咱,好似也躲着般。”夏三爷道。
“二郎去府城好几个月了,可一直没有回来,也不见半点银子,虽说三郎食宿不用操心,可笔墨纸砚花费不少。”张氏道。
“要不,你让刘氏去问问大哥,看看二郎有没有带过话。”夏三爷道。
张氏想了想,去找了刘氏,刘氏正收拾灶房,忙过之后,慢悠悠地去了夏家大院。
三房已消停了好些日子,这时姜氏见刘氏进来,暗道不好,不过大大出了她的意外,刘氏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得了话之后笑着道谢后,径直走了。
房内人相视一看,甚觉奇怪,走了?这唱的哪出?
“姑娘,刚才刘氏来过了,不过只是问了问他家二叔的情况。”小慧进来,凑近夏花小声道。
夏花点点头。
“娘,大哥说了,志勇在府城没啥不习惯的,就是请爹娘保重身子,也没别的。”刘氏进来道。
“没了?”张氏道。
刘氏点点头。
“你没提银子的事儿?”张氏道。
“啊?啥银子?娘没说啥银子啊?”刘氏道。
张氏恼怒,这难道非要她明说?往常不也这般,刘氏就会意,今儿是咋的,近段时日,刘氏似比以前安静,思及此,她面色一暗,不知是不是上回因着没有事先告知她夏志健读书一事,心里疙瘩,不过她觉着此事本与刘氏无关,她不过是家里儿媳妇,家里决定照做就是。
“咱家目前就你一个儿媳妇,你又是为大的,家里一摊子事,娘不能事事俱到,你多上上心,日后爹娘去了,这个家还不是你和老大的。”张氏道。
张氏一席话,刘氏难免欣喜,只是很快就过去了,要是放在以前,她准会儿对张氏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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