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感叹了一番,各自回屋歇下。
夏花靠在床头,百无聊奈,某人已有两天没来了,不知今晚会不会来。这时候,她无比怀念前世的通讯,手机一下就完事了。
夜深了,看来今儿又是空白的一晚,于是吹了灯,蒙头睡觉。
这日,过得格外漫长,夏花有些魂不守舍,宣纸被墨水晕染,浑然不知,直到白纸变成了黑纸。
每天晚上,本是夏花期待的时刻,可今晚她竟是有些忐忑,自两人相处以来,谢皓粼很少这般,最多间隔一晚,若是算着今晚已经第四天了,太不正常了。她回想着,几天前,好似也没啥没对劲,她应该没有惹恼他呀?不行,与其胡思乱想,不如明日去看看,反正镇上也不远,绣坊有曹元慧,夏群辉偶尔也会过来瞧瞧,想好后,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夏花就出发了,可是到了镇上,竟有些担忧他忽的不见了,或是不理她,反而不敢前去,想着多日未去韩府,于是先去韩府打了一圈,回铺子吃了饭,慢悠悠地往雁庭巷走去。
以往感觉要走好一会儿子才到,今日夏花一抬头,察觉已到了门口,算了,早晚都得面对,快步走向前,叩门。
很快,门打开了,来福见是夏花,心里一秉。
“来福哥,你家主子在吗?”夏花道。
“没呢,这会儿子还在衙门。”来福道。
“哦,那我先进去等等好了。”夏花道。
来福略微犹豫,随即请夏花进门。
来福带着夏花进了厅堂,上了茶水,“夏姑娘,你坐会儿子,我先去忙了。”
夏花点点头。
一个时辰过去了,来福进来过两三次,见夏花没有欲走的打算,面有焦色。
差不多到了放衙的时辰,一晃过去了,依然没见人影,恰巧这时候来福进来道:“夏姑娘,最近衙内事务繁忙,估计放衙的时辰有些晚,要不夏姑娘改日再来,待爷回来,我定当告知他你来过。”
夏花不语,良久,道:“来福哥,你先坐。”
来福一愣,本欲推脱,可见夏花直直盯着他,只得坐下。
“来福哥,你家主子真在当差?”夏花道。
“自然,夏姑娘这话何意?”来福道。
夏花早看出了端倪,自打在门口那时,她就察觉了不对劲,今日来福不仅未像往常般主动请夏花进来等着,针对夏花的率先开口,他竟犹豫了一瞬,虽说不显,但夏花瞧得分明。进来后,来福也不似往日热情,反而有些避着她。种种迹象,越发可疑。
“若是这样,我正好不忙,就等着吧,你忙你的。”夏花道。
来福见此点点头。
“对了,来福哥,你家主子不会是和别的姑娘私奔了吧,嗯,肯定是这样,既是这般,我就不等了”夏花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一连串,根本不给来福说话的机会,说完作势要走。
来福急的直摆手,若是夏花误会,出了岔子,他可担待不起,这会儿子又见夏花要走,竟头脑发热,脱口而出,“二爷就在房里。”
话音一落,两人皆是一怔,来福见夏花神色,知是他上当了,刚才不过是故意框他。不过,说出来,他反而好受多了。
“怎么回事?”夏花道。
来福哭丧着脸,道:“夏姑娘,我被你害惨了,二爷千叮万嘱不让告诉别人他受伤一事。”来福道。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你现在就带我去。”夏花音贝忽的拔高几分。
来福眼神一闪,夏姑娘倒是挺关心他家主子的。
“夏姑娘,见了二爷,你可要替我求情。”来福可怜兮兮地道。
夏花没怎么听来福讲话,胡乱应了。
“二爷,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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