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手腕的伤…”来福还没说完就被谢皓粼打断,:“好了,你给我就是。”
夏花有些明白过来,莫非因为自己在这里,若是来福喂饭,他会不自在?
“谢皓粼,你听大夫的吧,这样伤势好的快,我先去厨房帮帮钟妈妈。”夏花说着往外走去。
谢皓粼瞥向来福,来福打了哆嗦,手中的碗筷差点落地。
接下来,气氛甚是压抑,来福大气不敢喘一口,战战兢兢侍候着。
不过谢皓粼的胃口倒是比往日好上几许,多喝了半碗乌鸡汤。
来福走出房门,长长呼出一口气,好险。
“来福哥,快来,就等你了。”夏花道。
四人围了一桌,有说有笑的吃起来。
“钟妈妈,这豆角真好吃。”夏花道。
钟妈妈听闻,自是高兴,夏花厨艺甚好,能得她一句夸,不就是对她厨艺的肯定。
“夏姑娘,你多吃点,长个儿。”钟妈妈道。
夏花点点头。
饭后,夏花本欲跟着收拾碗筷,钟妈妈不让,来福又似有话要说,于是夏花跟着来福出来了。
“夏姑娘,跟你商量件儿事?”来福道。
“嗯呐。”夏花道。
来福支支吾吾,夏花愣是没听清,“来福哥,但说无妨。”
“二爷的晚饭,能不能请你…”来福还是说不出口,这本是他分内之事,可是他隐约觉着二爷似乎是愿意夏姑娘来做这事儿的。
夏花本来就打算准备二爷的晚饭,来福几个都是知晓的,他为何刻意说一回,瞧着来福的不自在,哦,对了,他不会是让她侍候谢皓粼用饭吧。
来福见夏花似听懂了,直点头。
夏花不是不愿意,虽说是侍候,不过喂饭而已,她并不在意,只是不知谢皓粼会不会别扭。
“行吧,我试试。”夏花见来福一脸央求。
“多谢夏姑娘,你这会儿子去二爷房里吗?”来福道。
“嗯,我去看看。”夏花道。
两人进来时,谢皓粼已经睡下了,于是又小心翼翼地出了屋子。
“来福哥,这里有作画所用之物吗?”夏花道。
“有的,二爷时不时也会作画,我就这去拿,夏姑娘,你打算在何处作画?”来福道。
夏花指了指二爷房间,想着这样还可以顺道照看。
来喜见来福抱着一大堆物件儿,便过来分了一些。
“二爷,现下还不能动,你拿这些去作什?”来喜道。
“这你就不懂了,自然不是咱家主子,是夏姑娘要的。”来福道。
“夏姑娘竟会作画?”来喜惊讶道。
来福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夏花来自乡下,怎会如此高雅之事,不是来喜诧异,他还真没想过。
“这可不好说,不过可能夏姑娘只是觉着好玩儿。”来福道。
“也是,夏姑娘可是会做那么多好吃的,咱们可从未吃过。”来喜道。
……
谢皓粼睡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屋内一女子背对着,正专心作画,这背影太熟悉了,蓦地惊醒,这不是夏花吗?他并未说话,眼睛直直盯着她的背影,身子一动不动,唯恐扰了她。
不知为何,夏花察觉背后似有人盯着,转过头去,视线相撞,少女咧嘴一笑,“你醒了?”说着倒了杯水,往过走去。
“是要再睡一会儿,还是喝口水?”夏花道。
“不睡了。”谢皓粼道。
夏花上前,扶着他起来,将杯子递给他。
“你画的什么?”谢皓粼道。
“是针绣的图案,你要不要看看?”夏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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