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二婶?”夏花道。
“她都这样闲了,还能出啥问题。”夏群辉道。
两人嘀嘀咕咕,浑然不知李燕蓉已到了门口。
“小妹是怪嫂子无病呻吟?”李燕蓉道。
话音刚落,夏群辉、夏花吓了一跳,这人走路怎的无声无息。
“咱没这样讲,二嫂还是回房歇着吧,灶房味重,熏着了就不好了。”夏群辉道。
李燕蓉冷哼两声,此时没心情跟她闲扯,倒了水,转身出去了。
夏群辉见夏花一直盯着自己,“咋啦?”
“姑这样对了,你让着,别人就更有底气。”夏花道。
夏群辉笑了笑。
医馆大夫诊断与李郎中是一样的,说是气血不顺,开了调理的方子。夏志全觉着气闷,本欲径直去地里,眼见晌午了,可这会儿子又不愿回西厢房,干脆去后院劈柴。
良久,李燕蓉没见夏志全回屋,轻声啜泣。
晌午饭后,待帮忙的都散去了,家里都是自己人,夏志全将李燕蓉病症说了。
姜氏听闻,颇为失落,不过还是安慰儿子,“不急,你们还年轻,日子长着。”
夏志全点点头。
夏花一听,她这多是内分泌失调了,若不好好调养,可谓非大非小。
随后几日,李燕蓉一心调理,倒是低调多了。
曹氏见此,不免叹息,也是可怜。
每晚,夏花扎马步时,叫上了黑娃与曹怀礼,她说读书固然重要,也要锻炼身体。先时,两人有些不大愿意,不过夏花非拉着,也就只好陪着。多年后,两人从考场出来,才知晓夏花的良苦用心。
胜利村的麦子收割完了,黑娃和曹怀礼的假期也正好结束。
“你们俩可要坚持练习,不许偷懒,若是哪日被咱发现了,哼哼。”夏花道。
两人连连保证,绝不偷懒。
曹氏打点着两人的包袱,将两身新衣放进了里面,自是千叮万嘱。
两人并未不耐烦,支起耳朵仔细听着。
两日后,绣坊的姑娘陆续来了,手上功夫一旦隔了日子,难免生疏,不过下晌,姑娘们就进入了状态。
是夜,夏花翻着游记,不知道他伤势恢复得如何?不知道何时才能与他一块儿扎马步,不知道,好烦呀,不想不想,夏花捂着脑子摇的似拨浪鼓。
“咚咚咚。”
“咦,不回吧。”夏花呢喃着。
熟悉的三声又响了一遍,夏花赶忙下床,跑到房间中央,又退回镜台前,理了理头发,又小跑着过去了。
到了窗前,她有些不敢开窗,深呼吸一下,“谢皓粼?”
“嗯。”
“谢皓粼。”
“嗯。”
“谢皓粼。”
“夏花。”
屋内的少女梨涡深陷。
“夏花?”
“嗯。”
“夏花。”
“嗯。”
“夏花。”
“谢皓粼。”
两人一来一回,从未知晓自己的名字从对方的口中呼出可以变得百转千回。
夏花推窗,麻利地爬上窗台,“谢皓粼,你让开点,我自己跳。”
谢皓粼挑眉,腿了几步。
咚的一声,夏花落地,缓缓站起,想着谢皓粼有伤,她步子放得缓慢,只是为难了谢皓粼,他已快成蜗牛走路了。
“谢皓粼,你坐这儿,我来搬就好。”夏花道。
“不妨事,不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谢皓粼道。
“真的,你不是说要三个月吗?这可还不到两个月呢,看来你功夫的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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