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携着往外面走去。
谢皓粼说夏花的马步已经扎稳了,如今进入站实阶段。他的伤势基本痊愈,每晚也跟着一块儿练习。
忽的,谢皓粼吹了灯,揽着夏花上了房梁。
屋内顿时一片漆黑,夏花正欲开口,察觉被谢皓粼捂住了嘴巴。
“咦,刚才明明看见这边有亮的,咋忽然熄了。”夏志全嘀咕着。
站了会儿子,见屋内没有动静,估计是他眼花了,方才往回走去。
“二叔,走了没有?”夏花道。
“走了,再等等。”谢皓粼道。
又过了会儿子,谢皓粼估计夏志全不会再折返,方才下来。
“好险,多亏你反应快,不然被抓包就完了。”夏花心有余悸。
“为何完了?”谢皓粼道。
“自是完了,大晚上的,若是被人误会了去,如何是好。”夏花脱口而出。
谢皓粼两眼一眯,走进夏花,愈来愈近,夏花直直后退,退无可退。
“误会什么?”谢皓粼道。
“自然是你和我。”夏花小声道,似乎没有底气。
“嗯?”谢皓粼道。
“凶什么嘛?本来就是,你可从未追求过我。”夏花嘀咕着。
“追求?”谢皓粼不解道。
“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夏花气恼道。
谢皓粼不语,似还在思索着夏花刚才所指。
夏花趁此,一把推开谢皓粼,往外跑去。
“哎哟。”谢皓粼捂着胸口,面有难色。
夏花想着他的伤还未痊愈,赶紧跑过来道:“怎么样?快给我看看,是不是碰到伤口了?”
谢皓粼抬头望着夏花,灯光昏暗,男子一脸认真,本是无双的容颜越发好看,夏花痴痴地看着,目不转睛。
“你干嘛?”夏花打掉谢皓粼伸过来的手。
谢皓粼指了指,“口水?”
夏花一摸,恨不的找个地洞转进去,要不要这样丢人,随手拉过谢皓粼的衣袖擦了。
夏花见他面无表情,担心被骂,“这是你害的。”
谢皓粼嗯了一声。
两人见时辰不早,往回走去,互道晚安后,夏花似想起什么,道:“等等,谢皓粼,你还是过段时日再来吧,我担心被人察觉。”
谢皓粼不语,半晌后点点头。
回房后,谢皓粼看着被夏花擦过口水的衣袖,想起当时她的样子,无声地笑了,眼里含着溺宠。
第二日,大丫、二丫来的最早,大丫将一篮子鸡蛋递给夏花。
“阿花姐,这是咱家的一点儿心意,你别嫌弃。”大丫道。
夏花伸手接过,“多谢,哟,这鸡蛋这么大,定是喂养地好。”
“阿花姐,咱家的鸡鸭都是二丫喂的。”二丫笑道。
夏花摸了摸二丫的小辫子,夸道真能干。
刘家的艰难,夏花是看见了的,可他家还能挤出一篮子鸡蛋送给夏家,可见是记情的。
夏花早已将两人针绣所用之物备好,开工后,夏花就带着大丫、二丫跟着曹元慧学针绣了。
两人学的认真,曹元慧教的仔细,夏兰冷艳瞧着这一幕,暗自欢喜,这样一来,曹元慧的大件肯定要落后她的。其实说来也怪,一个山里姑娘,绣艺竟比她还好,这些日子她已十分用功,可是似乎还是比不上曹元慧,当然她只是在心里这样想,面上她不会承认的。
大件所用彩线繁多,各式配色很是讲究,夏丹所长此时尤为突出。夏兰不乐意按着夏丹所选彩线,这会儿子正争论着,声音愈发大了,姑娘们纷纷望过去,只是不好劝说。
夏欣有些看不过去,毕竟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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