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少女那双黑眼睛越发明亮,谢皓粼见里面满是小小的谢皓粼,心跳如鼓,他正欲伸手,忽然后院传来一阵鸡叫,夏花一惊,忙关上窗户,很快,见外面人影不在,方才舒出长长一口气,然后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砚台?
砚台是四四方方,通体乌黑油亮,体重而轻,质刚如柔,砚身刻有山水。夏花爱不释手,她平日所用与这方砚台实不能相比,这会儿子想起谢皓粼送她礼物时别扭的小样,不禁笑出了声。
那厢,来福今晚不知为何,闹肚子,这已是第二回了,净手出来后,模模糊糊瞧见一人影,那不是他家主子吗?
“二爷?”来福道。
谢皓粼不语,直径回屋了。
来福摸不着头脑,他好似瞧见二爷是从外面回来的,不过主子行踪,做下人的不当过问,也没多想,回屋歇下。
谢皓粼回房后,颇为懊恼,怎么就忘记问了,也不知她是否喜欢。思及那不合时宜的鸡叫声,倒是好笑,为了丫头放心,一连几日他都没有前往。
这厢,虽说两人早已说好,等上一段时间见面,然,到了时辰,迟迟未现人影,夏花仍有些微失落,吹灯歇下。
这天,李燕华上工时,先去了西厢房,走的有些急,差点撞上出门的夏志全。
“当心,你没事吧?”夏志全见忽的出现了一方人影,忙停下脚步。
“没事,姐夫,咱找姐姐。”李燕华道。
“去吧,在里面呢。”夏志全道。
李燕华福了福,往里边去了。
“华儿,这么早,有事?”李燕道。
“四婶说,如今农忙过了,如若走得开,让你回家一趟。”李燕华道。
“哦,娘没说啥事?”李燕蓉道。
“没有,姐,那咱先去上工了。”李燕华说着走出了屋子。
李燕蓉心里倒是有些猜测,估计是问上回药方的事儿,正好她也打算将此事告知她娘,于是待下晌太阳小些了,往书保村走去。
李二家的见李燕蓉回来了,满脸笑容,欲拉着叙话,李燕蓉因有事,寒暄几句急冲冲走了,留下李二家的,颇为尴尬,朝着其背影啜了一口,回屋去了。
李燕蓉进屋,母女俩便进里间说体己话。
“娘,啥事?”李燕蓉道。
“娘觉着有些日子了,就是问问有没有音信?不过看你如今情形。”李四家的欲言又止。
“娘,咱正想问你,这方子有没有弄错?吃了后,竟连小日子也没有来,幸而发现及时,停药后,按照医馆大夫调理一番后,身上就来了。”李燕蓉道。
李四家的惊讶,“咋会?这是老方子了,好些如你一般的服用几月后就有了,有的一月就见效了。”李四家的道。
母女俩面面相觑,半晌无话。
“既是这样,这药方就不吃了吧,娘再想想别的办法。”李四家的道。
“嗯,此事娘定要放在心上,不然日后女儿在夏家更没地位了。”李燕蓉道。
“咋的?有人给你气受了?”李四家的道。
“阿花能干,不将咱放在眼里倒罢了,就是她的丫鬟也敢跟咱对上,还有小姑子,吃用都在家里,可依然没将咱这个嫂子打上眼的。”李燕蓉道。
“你家小姑子容貌好,针绣好,性子难免清高,就是日后留在家里,也是大房照顾,你何必在意?阿花的丫鬟那定是有所依仗,你也不必计较。娘早说了,你要将心思放在这上面,如今你这般多思多虑,即使有灵丹妙药,都不一定见效。”李四家的道。
李燕蓉听闻,内里不舒服,不好强辩。
“对了,你弟弟前几天回来,说是擀面的活儿太累,如今又是夏天,汗水似雨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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