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这样的铺子一千两是可以盘下的,林老板不过仗着铺子经营多年,生意稳定,也算积聚了人气,趁着最后的时机赚一笔。可,近日看的人无不嫌贵,文五来了几回,对此应是满意的,故而才未松口。况如今,店里布匹估计没几天就卖完了,种种,略一合计,索性应了。
从里间出来,夏花见布庄所剩布匹,虽说颜色不怎么好看,但价钱便宜一半,甚是划算,于是挑着买了五匹。
第二日,夏花找了上回买铺子的林牙侩,因交易已谈妥,按惯例只付三分之一的佣金。不过林牙侩仍很乐意,这对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三日后,房契下来,林老板将钥匙给了夏花。
“五哥,这回真是多谢你,走,咱们庆祝庆祝,挑你喜欢的地儿去。”夏花道。
“丫头,你这样说话,五哥要生气的哦,我现在可是和你同乘一条船。”文五道。
“嘻嘻,五哥心胸如海,怎会跟妹妹见识。走吧,咱们还得商议铺子修葺和人手的事儿。”夏花道。
“啧啧啧,这小嘴甜的。不过,我还真受用,丫头,你多说几句呗。”文五道。
夏花扭头就走,文五忙跟了上去。
两人去的是第一回夏花请客那家酒楼,夏花也喜欢这间,价格不贵,味道不错。
就修葺而言,夏花本是属意周家和杨家,不过一来一回,颇为费时,故她打算求助文五。
“这没问题,这事儿包在我身在,我定当将人带来。”文五道。
夏花正欲道谢,恐文五抱怨她见外,生生忍住。
文五见此,得意一笑。
“还需要五哥做啥?尽管说来。”文五道。
“还真有一事,五哥,铺子的掌柜和账房,能不能让我两个哥哥做?”夏花道。
“当然,这些你做主就是,我只管敲边鼓。”文五道。
虽说铺子经营一事,上回已初步谈妥,这会儿子,见文五这般好说话,夏花仍觉开心。
“那行,不过我家信哥哥,一直在夏记小吃,对绣楼是陌生的,不知五哥能不能安排他去你家绣楼呆几个月?”夏花道。
“你怎知我家有绣楼?”文五道。
“呵呵,这还用猜?府上贵为雍安诚五大家族之一,怎会连间绣坊也没有?”夏花道。
文五先是哈哈大笑,然后正色道:“咱家妹子开了口,绝对没有一个不字。”
夏花噗呲一声,被他这番模样逗乐了。
这几件事儿,一解决,夏花开心不已,眉眼弯弯,食欲大开。
文五平常所见女子,皆是轻声细语,笑不露齿,用饭斯文至极,哪见过夏花这般爽朗,说笑自如,随意用饭,毫无扭捏作态。
晚上,夏花将房契拿给夏志安看了,并将曹怀信的任掌柜一事说了。夏志安欣喜不已,对夏花的安排无不满意。
“爹,绣楼的账房咱想着由宇哥哥来做,不过您得先行做段时日,慢慢交给他,你觉着这样可行?”夏花道。
“今年盘账,宇娃子每回都跟着,他的确没有诚娃子灵光,不过假以时日还是能出师的,就依你的,爹先做着。”夏志安道。
父子俩又叙了修葺和铺子日后事宜,两人脸上都布满了笑意。
隔日下晌,文五到店,夏花已等在二楼。
“五哥,如何?”夏花道。
“修葺的人,明儿就来,也是惯常做的。绣坊那事,我娘的陪嫁铺子中恰巧有一间是绣坊,已央了她,她给那边掌柜打了招呼,明日就可以过去。不过这事,你得好好谢我,一顿饭决计不行。”文五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好生奇怪。
“文五受了委屈?”夏花道。
文五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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