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华师好久没来锁清秋,这次回来,倒也想一睹这锁清秋内的人世变换,究竟又有了哪些新面孔。这些新面孔可是新星贵胄,大唐的一半富贵人士都是他们,将来的大唐贵胄,也都是他们的子孙后代。
胥华师坐在二楼的半月形包厢之内,一边品着美酒,一边观察着楼下楼上之人。
大门处进来两位翩翩少年,一个着鹅黄色素色袍,脸上朝气四溢;一个着月白灰素锦袍,脸色白皙,偶尔带着一丝咳嗽。
这两人便是颜今顾和房未姜。
说起这颜今顾,胥华师心中便有气。昨日无故被其烫伤,他没个诚心诚意地道歉,反倒自残要挟,这算怎么回事?哪有人会活得这么卑贱?
看其装扮倒是身份尊贵,怎么就活的这么不惜身惜命的样子?
见他们二人坐下之后,互为交谈,只是房未姜脸色露着担忧,而颜今顾倒是毫不在意的模样。
许是胥华师的目光有着触及力,那颜今顾一抬眼向上看去,两人的目光便交汇而至。
胥华师点头一笑,而颜今顾却只是沉下眼皮子,不做其他礼貌性回应。
房未姜也顺势看了过来,他倒是比较会做人,还会来个点头之礼。
胥华师拿起桌上茶杯,饮了一口,随后便赏舞观人。
只听得脚步匆匆,胥华师便转头一看,只见得娲容神色异常的说道“大老板,宪王爷的人跟的太紧,恐怕甩不掉。”
宪王爷派出来的人肯定武艺高强,而且长安是他们的地盘,肯定轻易对付不了。
“娲容倒是有一个建议。”
“你说。”
娲容看了一眼对面厢房,那里的门开着,不过里头的人想出来,似乎被拦着了“那位是寿王李瑁,好似与楼下这位身着灰白袍子的公子有过节,想要下来闹事。这寿王虽是当今皇子,可从小将养在宪王府,不如放他下来闹事,趁混乱之际,吸引众人注意力,再将贝公子送入密室。然后我们再出手制止,宪王爷派来的人肯定认识寿王,不会坐视不理的。”
形势紧急,且娲容打理锁清秋这几年,一直将事情处理的很好,所以,胥华师也很相信娲容的判断。
“就照你的意思去办。”
“是。”
娲容退了下去,示意那些人假装被寿王李瑁的权利所吓,被迫让开了道路,让其下去。
李瑁下去之后,离着颜今顾还有几米远,便带着不屑般的语气说道“哟,这不是颜今顾嘛?颜大才子不应该出席这么高贵雅致的场所吧?”
即便李瑁语气不好,可是,颜今顾和房未姜还是起身给其行了一礼。
“应该本王给颜大公子行礼才是,上次你可是在父皇面前大大的压了本王一道,父皇可说了,您要是收本王为徒,那是本王的荣幸啊,”李瑁假装弯腰,只是这腰才躬了十几度,便又停住了,他站直了身子,又说道“只是,本王这么一拜,只怕你受不住。”
颜今顾嘴角淡淡一笑,带着一丝无气无力般说道“小臣受不住,寿王别折煞了小臣才好。”
他知道,李瑁学富五车,是个可造之材,可惜年轻气盛,又自视过高。上次他为了能够出宫一趟,所以,在比文斗诗中胜过了李瑁,也因此,陛下说李瑁离他颜今顾的才学还差很远。当众被说不如他人,还是一个罪臣之子,李瑁自然记恨在心了。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李瑁在这儿闹事可是这里发生的头一出,此时,舞台上的舞姿和琴箫合奏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所有人都围观过来,看着这寿王李瑁将要如何奚落颜今顾。
只听得他说道“当年你爹帮着韦后造反,本来是灭九族的大罪。是父皇器重你的才学,才绕过你一命。你倒好,如今一贯称病,还来这里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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