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驿站之后,悟元子给胥华师安排了一个房间,随后将房门关上,向胥华师禀报道“老板,刚才有人偷偷的来告诉我,说是刈忱已经被送出城外了,巴巴哈也会前去汇合,让您不要担心了。”
应该是娲容安排的人,她总是很细心,做好了两手准备。即便是看起来万无一失的计划,娲容也总会担心有意外。
“老板,那刈忱既然没事了,您何时启程回去?”
胥华师想了一下,说道“今日之事定有蹊跷,到时候让娲容好好调查一下。”
“是。”
“这几日宪王爷的人一定会在暗中监视我,所以,我还不打算启程,正好这几日让刈忱再养养伤。”
“好的,”悟元子又问道“如果没什么吩咐,那我就出去了。”
“去吧。”胥华师一撇脸说道。
等悟元子走后,胥华师摸了摸自己衣袖,她将衣袖慢慢往上提起,看到手腕处多了几道於伤,有些红肿难耐。这些伤都是勒马的缰绳之时所留下的,只怪这马儿实在是太狂躁了,害的这缰绳在他的手腕处来回游走。
不过,只是红肿,也没必要上药,她便放下衣袖作罢。
晚上,听到有人来报,说是官差来寻她胥华师。这倒叫她好奇,白日里刚见过,怎么晚上便来找她?是什么由头?
等她出去之后,便听到那官差说道“师老板,我们派人去东朗街房家,跟他们说房公子出事情了。他们说他们家公子好好的在府里,所以,我们只能将人送到这里来了。”
那官差给胥华师让开了一道,那颜今顾被人抬着担架之上。
“这人大夫给看过了,说是外伤无大碍,就是他自己本身患病,而且非常严重,”那官差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胥华师道“这是大夫给开的药方,你可以抓给他喝喝。”
胥华师从官差手里将药方接了下来,瞧了一眼躺在那儿昏迷不醒的颜今顾。这官差以为他是房家公子,才好生照顾,这一听说不是房家公子,便想着将他赶紧脱手而出,真是一群势利小人。
也罢,天色夜晚,这颜今顾本就身体不好,免得他再被搬来搬去的,加重伤情,“多谢各位官爷,”胥华师向其道谢完之后,便对悟元子说道“悟元子,让人把颜公子抬进去好生照顾。”
“是。”悟元子挥了挥手,叫人将颜今顾从官差的手里接了过来。
只是,人接过来之后,那官差还不挪步离开,而是呵呵一笑,说道“师老板,您看,这看诊费用是不是得给一下。”
哦,原来是想要钱。
“当然,”胥华师见惯了这种人,脸上自然是波澜不惊的“悟元子,给各位官爷结一下钱。”
“好,”悟元子从怀里掏出一袋的银子,递给了那官爷,说道“官爷,辛苦了。”
那官爷看见这满满一袋的银子,眼睛都有些发亮了。他打开袋子瞧了一眼,嘴角不禁差点惊讶成圆形。不过,他很快压住了自己的贪婪面孔,他假装说道“师老板,这钱太多了,诊金没这么多。”
“诊金是没这么多,但是各位官爷辛苦照顾颜公子,师某着实感谢,这些银子就当是感谢各位官爷的。”胥华师很是自如的说道。
“哈哈哈那我替各位兄弟多谢师老板,”随后他一转身,吼了一声“走”
看着他们走后,悟元子问道“老板,这人真的留在咱们这里?”
“嗯,”胥华师应下,说道“明早派人去房家说一声。”
“好的。”悟元子随后便带人将颜今顾抬了下去。
翌日之后,悟元子派去之人向房未姜禀报了此事,他即刻跟随前来。
胥华师将他领到了颜今顾的厢房之中,只是颜今顾如今还在昏迷之中,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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