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澜很快从梁禾竹的嘴里知道了左子淳跟他的对话内容。
屋子里只有她、梁禾竹和秦平川,玉香她们都被她打发出去守在门口。
梁禾竹大致说了下左子淳跟他说的话,正是关于梁氏的死和这身体的原主沈丹碧被人乔装抢劫坠落山崖的大致原委。
“这是真的?”叶一澜心惊,这世上真有人能忍心残害自己的女儿的人?她不能想象,尽管她从小没有父母陪伴长大,但是从爷爷那里她得到了亲人最无私的爱,她知道她的父母如果活着,也会如此爱她的。
梁禾竹冷着脸双手紧握成拳在膝上,一旁的秦平川见他这样怕他吓着了叶一澜,便轻声唤他:“师兄……”
梁禾竹看着自己的外甥女,知道她问的是沈语晖,她的亲生父亲是不是真的纵容包庇了夏氏,一手促成了她母亲的死和她的落崖。
“阿碧,不要伤心。你还有你外公、你大舅舅一家还有我。”他面色悲凉,“其实,左子淳说的事情,我前几天刚从你外公那里听到了差不多的内容。你外公和你大舅舅,为了调查你和你娘的事情,去年就在沈府安插了几个探子。前几天刚传出来消息,跟左子淳说的基本一致……”
一股难以抑制的悲伤从心里蔓延出来,叶一澜知道那是沈丹碧。
之后的日子里,叶一澜将自己的时间排的满满的,每天不是去铺子里,就是去云畔楼试吃那里的茶点,不然就是去小阳山查看花草种植的情况和工地的进展。
那天之后她两三天心情都无法恢复,她知道她无法抑制沈丹碧的情绪,便只好换个方法尽量占满自己的时间,让自己少想那些事情。
这日她正跟左青溪在云畔楼上包间里品尝于回新作的凉皮,就听见下边通海大道上似乎很热闹的样子,人群熙熙攘攘的声音比平日大了不少。
两个人都好奇的看向窗外街上,果然街面上似乎多了许多的百姓,远处还有一个由官差护送的车队正慢慢驶过来。车队所到之处,百姓们都挤在道路两旁好奇的讨论着什么。
“今天这是怎么了?看样子好像是有官员到晋城上任?可是没听说晋城知府要换人啊,前几天我还跟林知府家的小姐在这里品茶来着,不可能的啊……”左青溪奇怪道。
“东家不知道?”一个小伙计正好送蛋挞进来,见二人疑惑便道:“这是皇上刚任命的巡司监到晋城了。咱们晋城是这位巡司监的第一站,咱们知府大人重视,亲自出城去迎的。而且啊,”小伙计放下碟子一脸八卦相道:“这位巡司监,可是咱们华盛国去年的探花!据说这位陆探花,那可是一表人才,长得十分俊美!这不这么多人都出来看热闹呢!大家都想看看那位风流倜傥的陆探花的真容呐!”
“切!”左青溪不屑,“一个男人,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能换银子?”
小伙计一听自己东家这话,便悄悄吐吐舌头溜了。
叶一澜笑她:“你一个大家闺秀,什么话都敢说!人家不是光长得好看,那不还是个当朝探花呢吗!”说完心中却有些烦。
她自然知道这位陆探花是谁,就是沈丹碧原来的未婚夫啊!前段时间梁禾竹已经提醒过她这个陆东君可能要到晋城就任巡司监,叫她小心些。可是她没有想到这个陆东君来的这么快!好在他在晋城停留估计也就三四个月,她只要小心些少出门就行了。
“那有什么用?我可听说了,他的新婚妻子是个商贾女儿。”左青溪看看叶一澜解释道,“我倒也不是看轻商贾人家。可是我听说那位沈小姐本是沈家庶女,嫡母去世后竟然跟她娘一起霸占嫡母嫁妆,还公然在出嫁那天带着她嫡母的凤冠出嫁!能娶这么一位小姐的,我真的无法轻易判断这位陆探花的为人。”左青溪说的轻轻松松,倒是很理性的样子,“而且,我还听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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