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吧台上摆开了架势,不把对方灌趴下誓不罢休!那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的人牙打颤。
楚清欢有点懵,好端端的喝什么酒!
白可人拦住了要上前阻止的她,“让他们喝,在国外两人就结下了梁子。”
“哈?”
“一场价格战,宸远并购了他在海外的公司。”
原来如此,怪不得每次相见都剑拔弩张。
哎?不对啊,既然是陆宸远并购了人家的公司,按理说应该是姓薛的该愤怒才对啊,这怎么还反过来了。
白可人拿纸巾擦脸,口红唇彩相互渲染,擦的满脸都是,很快成了大花脸,这口红的质量绝对一流,历久弥新!
“疑惑?那是因为姓薛的说过一句话!”
看着他卖关子的搞笑模样,两女配合的问道:“快说啊,什么话?让陆少反应这么大?”
白可人放弃了对帅脸的拯救,一会儿还是去卫生间洗洗吧,他清了清嗓子,道:“那就是:破产之仇只能用夺妻之恨来洗刷!”
陈妤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怪不得陆少会失态,这简直是碰触逆鳞了啊。”
白可人赞赏的看了她一眼,打了个响指,夸道:“不错,还没笨到家。行了,你们先喝着,我去洗洗脸。”
两女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拼酒的男人身上,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轰苍蝇似的摆摆手。
看的白可人满脑门黑线,真是太不把他当人看了!
两人棋逢对手,杯到酒干,后来干脆对瓶吹,很快一瓶烈酒就见了底。
楚清欢很担心,二斤烈酒下肚是怎样的一种肠胃灼烧,她再清楚不过了。
更何况,陆宸远晚上什么东西都没吃!
“宸远,再喝胃该难受了!”
陆宸远只安抚性的拍拍她的手,并未就此罢休,他就是要用硬实力告诉这个敢觊觎他女人的混蛋,不管拼什么,你姓薛的都不行,以后识相的离他女人远一点!
周围一片嘈杂,也不知道谁第一个起哄的,反正是吼成了一片。
“喝,喝,陆少好样的,干倒外国佬!”
陆宸远脸上见了薄汗,却不见狼狈,拼酒也拼的潇洒恣意,看的一众女人脸红心跳。
“好帅啊,啊,不行了,好想和陆少春风一度啊,倒贴我也愿意!”
“酷毙了,以后我也要找个这样的男人,拼酒的男人最有味道了!”
楚清欢听着那些女人说的话,心底居然泛酸,酸溜溜的不舒服,恨不得拿起平底锅将那些品评论足的女人统统打出去。
其实,熟悉的人都知道,陆少一向自制,公开场合,从不会这么放纵自己,更不会开门见山的与人为难,姓薛的是例外!
薛云瑞长在法国,葡萄酒喝过不少,也确实是千杯不倒,可是这么烈的国粹茅台还是首次品尝,他吊着一口不服输的气干了一瓶,立刻头眩眼花。
陆宸远指了指眼前再次空了的酒瓶子,坐姿优雅高贵,唇角微扬,似笑非笑的鼓励道:“继续。”
好酒不上头,不代表不反胃,薛云瑞俊脸红的滴血,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大着舌头,“喝!我喝!”
混蛋,就不信小爷喝酒也喝不过你!
说话很硬气,可架不住身体不听话。
一阵天旋地转,酒瓶随着本人一起倒在了吧台下,高大的身子像一摊烂泥,还是扶不起来的那种。
“哦耶,陆少万岁!”
今天,陆宸远当众表演了一次什么叫千杯不醉,什么叫酒中豪杰的肚量。
霸气!
让一干人等大开眼界,长了见识啊!
楚清欢无可奈何,又怕薛云瑞喝成胃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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