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温父催促了几句也没动弹,最后权衡一二一咬牙又跪了下来,“言许糊涂,求父亲责罚!”
刚才还好好的,温言许这么一跪倒是将温父给跪懵了,“这,这又怎么了?”手一颤,都不知放在哪里。
“言许,言许看这方子妙,嫉妒兄长才华,便想着将方子带在身上,等寻了何时实际在父亲跟前拿出来显示用功,这般投机取巧有悖父亲教导,言许甘愿受罚。”这会儿却也只能认下罪名。
这读书人其实都有个习惯,若是书上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都是要在旁边标注与解译,若不是书本上的,都是有会记在册子,以备平日翻阅,这个法子也算是读书人之中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温言许拿着方子本就别有目的,再加上心中仇恨,百密终有一疏,恰巧这一疏正好被里正抓住。
一问一答中,即便温父不想承认温言许却有别的心思,也得说一句,这孩子并未心慈之人。
里正始终温声细语,即便是这个样子,还能做出慈爱的样子抚着温言许的头,“人都说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既然是教子,你做错了就并非父一人之过。”
话说的通透,即便温言许心中千百不愿意,也只能挪到温母跟前,祈求温母的原谅。
温母侧着身子,就由他跪着,便是连大面上也不愿意过去。
这般时间,账房先生已经被请来,温父叫人进来,本就想为温言许开脱,直接厉声呵斥,“跪下,将你替常氏行凶的恶性,全数说出,我或许还念着往日的情分,会既往不咎!”
账房先生看了看温父,又看了看里正,这架势要是一般人总得吓住了,可偏生账房先生并未做什么事,就算喜弟交代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也没给他闭眼的机会,“这,这说的哪里话,小人却听不懂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钥匙拿走,我要查账!”温父以为能打账房先生个措手不及,等账本拿来的时候,倒是满心的期盼。
可等账房先生缓过神来,看着喜弟站着,温言许却跪着,心里便有了数,“小人记账这么些年头,每日都会核对账本,若是东家怀疑,东家大可让里正,或者县老爷去查,小人绝对连眉头都不皱的。”
温父不屑的冷哼一声,只是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单就看表面这账是没什么出错,喜弟拿的每种一两药材,还是顺气的药材都记的一清二楚。
“去,把每一种药材都给我称一称,看有没有少的!”温父还是不敢相信,明明回来的路上他有几个长工都说了,看见账房与喜弟密谈,会一点错处都寻不到,肯定是哪落了。
交给下头人温父也不放心,整个人坐立难安手都不知该放哪了,最后没忍住猛的起身,“大人恕罪,下头人毛手毛脚恐弄差药草,小人亲自过去盯着才放心。”
理由找的冠冕堂皇,谁心里没数无非是怕下头人怕得罪账房或者温母不用心罢了。
里正非常理解的点了点头,还贴心的将自己的人也派去帮着温父。
温父不在堂屋,招呼人的事自然就落在温母的头上,温母不得不把头扭过来,在看见温言许的时候,连掩饰都没掩饰对温言许的厌恶。
脚一抬,宁可不雅的迈过温言许,也不愿意说一声起来。
招手让外面婆子将贡品都拿下去,又重换了下场,这下好像桌子好像也清明了,里正才敢喝上一口温家的茶水。
至于温言许,明白不得里正的心意,在场的也没个敢求情的,由着他这么跪着。
温家的药材那么多,这要盘查也得些时辰,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事,温母做主先让厨屋婆子去做饭,一边吃一边等着。
里正倒也不客气,便一口应下了,连里正都不走,他们那些本家的长辈自然没理由离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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