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不清楚了。
看喜弟这么快入睡,温言煜心疼的给她拉上被子,帮忙顺了顺她的头发,在她的额头印了一个吻,便也没停留,从外面叫了长工来,把喜弟说的事去给办了。
晌午也就眯上一会儿,喜弟醒了,活动了活动脖子,刚出门就瞧见温母朝外走去。
喜弟还以为温母这又要去前头帮忙,紧走了几步想追上温母在左右伺候着,可没想到出了拱门温母并没往出院子,而是朝里往温父的屋子走去。
这个时辰真是热的时候,温父的门没关,不过人也已经醒了,躺在床上光瞪着眼看着房顶。
听见有人进来,“给我倒杯水!”先交代了句。
温母顿了一下,可还是倒在水,像从前一样双手奉在温父的跟前。
温父一看是温母,眼睛当时就闭上,把脸朝墙一侧,冷声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看温父不接水,温母便将杯子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我来瞧瞧你。”
从前是最亲近的人,此刻两人却没什么话,温父宁愿看着墙也不愿意看温母,而温母却看着外头,“我,我其实就是来问问你,你当真有那么喜欢郭氏?”
“是!”温父想也没想,几乎脱口而出!
“喜欢到不分是非,无论对错,你都愿意与她站在一起?”温母再次问了句。
“是!”温父回答的干脆利索。
温母低头却反而笑了笑,来的时候还想问问,若是温父回答喜欢,为何还要同自己说那般的话。
可真到面对的时候,反而释然了。
“那,那我若同意被你休弃,也同样不要你用你还那十两银子,由着你去找温言许跟郭氏,你可愿意,成全你自己,也放过我?”温母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好像在心里说了无数便,才在这个时候提起。
成全?放过?听了这四个字,温父突然又升起满腔的怒火,“你休想,这家是我的,要走你走,带着你野种儿子滚的远远的!”
温母突然站了起来,野种两个字就像刺在她心口里的箭。
可到底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坚强,都这到了这份上,她都没有夺门而出,而是及其冷静的说上句,“既然如此,我也不差这一口吃的,你想折磨我,那就一块受折磨。只是,让我给你养别的女人,你休想!”
“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跑了,你这是沉不住气了,沉不住气了!”温父放声笑了起来,“可我不怕啊,里正也知道咱俩的关系,我想寻个知冷热的怎么了,不就是十两银子吗,我的言许很快就会带来十两银子,让我自由。”
“可我不要自由!”温父甩着手臂,“我就要在这恶心你,坏你的好事,就算你现在阻止我纳妾,等银子来了,我还是温言煜的爹,他还养我的老,连带着,他小娘的老!”
疯了,温父这肯定是疯了!
“好,好,那我就祝你天长地久的活着,活着让你受尽人生苦楚,让你看看你的言许到底会怎么对付你!”温母说的声音大了,嗓子一疼不停的咳嗽了。
“我就要长长久久的活着,不像你快死了,快死了!”看着温母越痛苦,温父笑的声音就越大。
喜弟在外面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有几次想冲进去,可又顾忌着温母的身子。
温父现在就像狗屎一样,扔不掉不说,挨着谁,谁臭!
这日子,也就这么糊弄着过去,本以为温言许那边得几日才成亲,没想到这么快喜帖就送来了。
上面那父亲母亲都写出花来了。
温母看着心里来气,顾不得什么风度不风度的,直接将喜帖撕烂仍在了地上。
自然,这贺礼也没准备一件。
成亲的时候,听说还请来了两帮舞狮子的,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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