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莲如是想自己,抱着头便往外跑。
只是刚到了门口的地方,莲莲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拽着喜弟的胳膊,“你,你说言许会有事吗?”
“会!”喜弟回答的斩钉截铁,在这件事上她有把握能全身而退,既然她没事,总是有个要倒霉的你。
一听温言许会出事,莲莲心里就更乱了,一边摇头一边往外走。
招弟看莲莲就跟魔怔似得,虽说心疼莲莲可也怕陷的太深,将来帮着温言许为非作歹。
可有心追上去,又担心喜弟这边,闹的是左右为难。
看出招弟的心思,喜弟安慰的拍了拍招弟的肩膀,“放心,莲莲只是突然间想不开,等缓过这个劲来便会好的。”
至于帮温言许,喜弟刚才忘了说了,就是爱人也有心碎的时候,在莲莲心中温言许已经杀了她两次了,再傻的人也不会对他死心塌地了。
“行了,看你也没心思回去歇息,左右我也吃饭了陪我去屋里坐坐!”喜弟拉了招弟一下,从厨屋小门走回内院。
进了堂屋喜弟笑着温上壶茶,坐在躺椅上不停的晃着,倒是悠闲的很。
看招弟立在那一直不动弹,喜弟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你可听说过捧杀?”看招弟这样若是不解释清楚,她定然没这个心思。
对于捧杀俩个字,招弟到底是陌生的,摇了摇头还是坐到了喜弟跟前。
喜弟抿了一口茶,这事情从一开始说起。
打从看见春叶绣的菊花的时候,心里就有了念想。但凡是要强心思重的,要么是忠心耿耿的左膀右臂,要么就是贪得无厌唯利是图的小人。
可无论是哪一种,喜弟都是有自己的目的。
尤其是试探出春叶的人品之后,喜弟更是将捧杀发挥到极致,不管任何理由的相护,足以让那个初出茅庐的丫头乱了心智。
捧的高一样摔的惨,一旦被喜弟冷落她肯定会想其他的法子,将会没有理智的想要重新的倒以前的辉煌。
师爷那家的人她也能猜到七八,一定不会就此罢手。
春叶不过是喜弟抛出的长线,来吊师爷这一条大鱼,倒果真没让她失望。
本来她还以为师爷那边会让春叶动账本或者药材,没想到他们竟然玩起了苦肉计来了,把个庶女扔出来当引子。
不过想想也是账房先生防春叶就跟防贼似的,她要真有别的心思也得不成。
“可是姐这样不就伤了账房先生的心了?”喜弟设了这么大的局,尤其还这么危险,闹不好这些人连命都得没了。
喜弟笑着摇了摇头,“他们不会想明白的!”
她在账房先生心里面,那是多好的一个东家,更何况他对这个春叶也是厌烦,自然把错都怪在春叶的身上,而自己也料到他们肯定不会出事。
要是三人都死了,师爷还有什么借口来跟自己要赔偿。
而且,自己办这事是在挑战师爷,跟前一定要有信的过的人。而账房先生一旦被别人收拢,她将会一无所有!
闹了春叶这些个事,正好可以拉拢账房先生,这时候就算师爷把刀放在他的脖子上他都不会背叛自己!
更甚至,就算用妻子跟孩子,也威胁不了账房先生。
招弟坐在那久久说不出话来,紧紧的握着喜弟的手,良久才说道,“姐,还是太凶险了。”
这就如同在刀刃上赚银子,每日都胆颤心惊的。
喜弟笑着摇了摇头,“这世上哪有不凶险的事?”
以前对付胡氏觉得银子是个好东西,现在经过师爷这事,才知道什么是人命如草,自己手上没有资本,连活着都是在别人的一年之间,那再多的努力也是白费。
“可是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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