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摆了摆手,“先生放心先生的家在镇上,等着那边稳定了先生什么时候想回来便回来,不过那时候便是总掌柜了,两边的医馆您都得费点心思。”
“这,这使不得!”虽说账房先生如今在这也算是管事的,可到底没有名号,要是真做了大掌柜的,有了这个名身份也就不一样了。
尤其按照喜弟说的余记要参与,若是余记的大掌柜,走出去也就更体面了。
“先生莫要再推辞了,我跟前能信得过的便是先生一人,若是您不愿意可只能是我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的了。”喜弟把笔放下,脸上也带了些愁容。
“夫人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夫人放心就算我死也不会背叛温家!”账房先生说着便抬起手来,直接顶天发誓。
喜弟侧着身子本想说账房先生没必要这样,不过这也算是账房先生的一个心,她就当没瞧见再嘱咐嘱咐账本的事就是了。
不过账房先生这一走,正好也培养培养新人,喜弟这些日子一直在医馆里帮忙,这些长工的脾性也摸索个差不多,到了快晌午的时候,喜弟直接跟账房先生商量着带带新人的事。
吃饭的时候长工们还议论,账房先生突然带新人是什么意思,讨论最多的便是觉得肯定因为春叶的事喜弟不要账房先生在这做了。
倒是那个学写账的人,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嘴巴相对严实喜弟倒是愿意瞧见。
倒是莲莲这边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一想就知道肯定还是惦记着温言许,现在温言许要纳妾的消息也都传出来了。
一旦纳妾跟师爷家那边肯定也更身份了,机会没什么前途了。
这个时候外人也安慰不了她,只能让她自己慢慢的拐过这个弯了。
吃完了中午饭,一个个在靠在椅子上歇息,等着看时间查不多了,喜弟让人把安大夫叫了出来。
“温夫人。”莫大夫出来的也快,老远便冲着喜弟抱了抱拳,倒是比以前还尊敬喜弟。
“有件事得希望您帮个忙。”喜弟开门见山,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
春叶无论如何在医馆待过,出了这样的事她便要代表医馆过去看一眼,喜弟一个人去也不像话,思来想去的还是寻了安大夫。
“现在吗?”安大夫指了指外头,毕竟还有排队看病的人。
“对,先让莫大夫与刘大夫盯着,一会儿便会回来了。”边说边往外走。
安大夫赶紧跟了上去。
毕竟是庄户人家去看也看带不了什么东西,拎上一筐子鸡蛋,再扯上一块花布就是了。
账房先生的院子收拾的倒也利索,虽说不如温家大,但院子也都用石头铺了地,看着也干净。
再加上没有什么鸡呀狗呀的东西,院子里还种着桂树,现在进来好像还有余香散着。
“婶子在家吗?”喜弟没先进屋子,在院子里喊了一声。
“是言煜媳妇过来了,快进来。”正说着吴婆子推门出来亲自迎了过来,一看安大夫也在,先把人让进堂屋倒上茶水。
堂屋里面已经坐了几个男人,在那低着头拿着烟杆不停的抽着,听着有人来了立马站了起来,“这是?”
“这边是春叶丫头的东家,来看看春叶。”吴婆子与这几个男人解释了句,把喜弟让上位去做。
自然这几个男人的身份不用介绍喜弟也能猜到,大约便是春叶的舅舅们。
“原来是东家,失敬失敬!”这几个男人倒没掰扯什么。
“东家,东家你总算是来了!”从里屋冲出来妇人,上去知己拉住了喜弟的手。
“这是春叶娘。”吴婆子在跟前解释一句。
一听是这关系,喜弟总是要扯扯嘴角露个笑脸出来再叫上声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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