埔安,“招弟姑娘招弟姑娘!”冲过来一眼直接一把把人给抱起来了。
“我知道大夫家!”就那没穿鞋的脚跑起来一点都不妨碍。
这个时辰了医馆大多关门了,等着喜弟他们找了来什么都耽搁了。
喜弟追着黄埔安在后面跑,一路跌跌撞撞的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也庆幸她是刚来的时候给招弟做的手术,若是换成怕就没那么顺利。
一路上喜弟穿着单薄的衣服被冷风直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思绪清晰,只有这样才能在招弟需要她的时候,她能站出来为她撑起一片天。
等会儿回来,情形不对的话不定还得启动手术室。
因为衙门走水路上除了官府救火的人,其他人都紧闭门户不出来。
“出来给老子出来!”到了一个朱红色大门的地方,黄埔安上去就是一顿踹。
门被打开了出来了一个少年郎,“黄公子您怎么来了?”
“你爹呢叫他给老子出来!”黄埔安把人一撞,抱着招弟就往里面冲。
“哎哎哎,黄公子我爹已经睡了,你有什么事明日再来!”少年在后面着急的喊着。
黄埔安根本不管那么多,见屋子就进见门就闯。
“黄公子啊,您就别为难我们了,知府大人知道我爹跟你去了客栈,你现在逼他出来要是让知府大人知道了,不得要了我们的命了!”眼看着就要都大夫住的地方了,少年赶紧把话挑明了说。
“滚,你现在要是不管,我现在就弄死你们!”黄埔安不管不顾的往前冲。
那少年又不敢对黄埔安动真格的,处处受牵制很快被找到大夫了。
等喜弟他们追来的时候,黄埔安已经把招弟放在床上,正拽着大夫的领子强迫他给招弟看身子。
“黄公子,黄少爷,黄祖宗您就放过小人吧,小人上有老下头小实在不敢冒这样的风险。”大夫都被摁在招弟床边动弹不得了,还是死活不松口。
“这是做什么?”喜弟赶紧将人拉开,趁着明亮的灯光下将招弟看的更清楚,脸色苍白如纸,裙子下摆染了鲜艳的红色。
那孩子怕已经没了。
“这个老不死的不给招弟姑娘看!”黄埔安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抬着拳头恨不得上去跟人家大夫拼命。
喜弟深吸一口气,对着大夫做了个万福,“我以温家当家夫人的身份请求您,帮我妹妹瞧瞧身子,若是您觉得为难,只保住她性命无忧,其他的事情并不用您费心。”
“怎么能不用呢,他可是州城最好的大夫。”黄埔安一听喜弟说什么不用大夫的话就着急,谁不知道这病是三分看七分养,就这三分还不让大夫全用了,那招弟以后得受大多的罪了。
“给我一边站着去!”喜弟抬高声音先把黄埔安镇住再说。
大夫低着头也在认真的思量,要是光黄埔安自己的话就是招弟死在这他也不能插手,可喜弟出面就不一样了,以后他们打交道的地方多了,等喜弟手头上的都安排好了,以后收拾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再说了,黄氏的枕边风一吹过不了多少天知府就不跟黄埔安赌气了,自然也不会将他如何。
思量再三觉得现在冒点险也是值得的。
“既然温夫人都这么说了那小老儿怎么也会卖个人情,只是咱们也提前说了,我只保她性命这屋子我可以暂且留给夫人,但是其他的是绝对不会再插手了。”安全起见大夫还是提起了人情这种事,希望将来喜弟能不忘他的好处。
喜弟轻轻点头,“您只管保招弟今夜安稳足以。”
大夫听这话忍不住上下打量喜弟,早就听人说她是庄户出生,不过就是在温大夫跟前还被点拨过罢了。
可看这样子应该是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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