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的胳膊,“姐夫的身子了好些了”
“放心,他皮实的很。”喜弟想也没想便接了句。
听了这话招弟光在一边捂着嘴笑。
“你笑的什么”喜弟自认脸皮这东西还是很厚实的,可被招弟这么笑的竟觉得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姐,你这么说话倒像是姐夫是你的孩子一般。”招弟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温家的里头。
喜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觉得也是,总是有操不完的心。”
招弟只抿着嘴笑,却不再说其他。
只是心里念着大概是喜弟与温言煜才是最好的姻缘,这操不完的心还不是因为担心温言煜,至于这说话跟对自己儿子一般,那不过是因为放松说话才无所顾忌。
这样,其实真的挺好。
姊妹俩在屋里说了会儿话,等天大亮喜弟便叫着招弟出门。
“哎呦,我可不去了,昨日一夜未睡今一早我总得补补。”招弟趴在床上死后不动弹。
喜弟没法子,只能由着招弟了。
回到自己院子喜弟让人备马车,叫着温言煜一同出来。
“你这是想一出是一出,大过年的溜达什么。”温言煜顺着肚子,转悠着一阵总算是好受了些了。
喜弟没好气的白了温言煜一眼,“你懂得什么,大年初一出门百无禁忌,还可以迎喜神,正好称着这个功夫去瞧瞧新屋子,不定遇上喜神这一年都顺当。”
看喜弟说的这么有理有据的,温言煜一副惊讶的表情,“你如今是不是也算得半个算命先生了,不若拜叶先生为师,你便入了这行。”
“啊”
话音刚落,温言煜揉着腿惨叫一声,“你能不能轻点”
“重你还不长记性,若是轻了你更还得了”喜弟白了温言煜一眼。
这般玩笑却也不觉得时辰过的慢,很快便到了州城,等马车停下喜弟掀了帘子在朝外瞧了一眼,大门口俩狮子威武神奇,门匾上的字迹龙飞凤舞却苍劲有力。
“伏波将军府。”喜弟默念了句。
“将军,夫人。”里头的人听到动静,赶紧迎了出来。
因为今日是初一,休憩的长工都歇息了,整个院子清静的很,这留了一个门房在这看着。
下了马车喜弟微微抬手,示意下头的人不必多礼。
这将军府虽不似宋府那般华丽,可却瞧着处处透着刚劲的感觉,清灰的地石便显得厚重,入了院子用的最多的便是竹子,里头虽说也有亭台楼阁可瞧着多是四四方方的,无论是一方清水,还是一口井都是这般建造。
“这院子的原来是以为督军的别苑,因为老去膝下无子便被朝廷收回来了,正好便宜了我。”温言煜在一边念叨,对这院子倒是满意。
喜弟四处走着,虽说四处方正也没有一丝压力或者憋气,反而给人感觉透透亮亮的,“不愧是督军住的,不错,不错。”
听喜弟这般称赞,温言煜的眼睛高兴的眯了起来。“这是从前主人的心思,咱们住进来总不能沿用旁人的风格。”
说着拉着喜弟回到一入门的地方,比划着靠墙的一块空地,“这个地方我想着搭几间屋子,以后有人求见或者是你们展柜的议事,那些候着的人便先在门房待着。”
又指了指对面的迎客墙,“这面墙做的太血腥了,我准备改成一个铜钱样式的。”
所谓的血腥不过上面画的大漠孤烟直的画面。
饶过迎客墙又拉着喜弟跑到主议事厅,指着议事厅的右前方说道,“还有这个地方,我已经安排人做了一个石算盘,以后就立在这个地方。”
说着又指着各拱门,“这形状也不好,我们还是都换城铜钱状。”
喜弟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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