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至少凤含是这样想的。
自已所设计的一切,不就是为了一步步引诱着子争落在这个陷阱中。
让他尝尝,什么叫做被陷害的滋味。
想必子争一定会悔不当初,就这样轻易上了梦回的当嘛。
这叫做自作自受!
凤含恨得紧紧攥住了那支凤令。
几乎就想在短短之秒中,就能把它给粉碎掉了。
心中满满的恨意,就凝聚成一把无比锋利的刀剑一样。
迸发出惊人的刀光,差点就把长咕给震慑到了。
长咕翻了翻无辜的眼神,但不知道如何能够把她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压了下去。
子争!
帐内死一边寂静,鸦雀无声。
子燃转身的那一瞬间,差点就把放在架子上的那一把长凤剑砸了过去。
这个沽名钓誉之人,着实可恨。
表面上对自已恭恭敬敬,暗地里就恨不得自已被他千刀万剐。
为了子争除去一个碍眼的眼中钉,更是为了给自已争取天帝之位多了一分希望。
子燃怎么会在帐营中?
该不会他是冲着凤含手中的兵符来的吧?
难道他也听说梦回要把两军的兵符交到自已的手中,故意过来阻止的?
子争下意识想了想,仍旧浅浅一笑道:“你来了凤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们一起过来这里,顺道参观一下凤营喽。”
语气低沉有力,说得好像自已从未加害过凤军一样。
还会把子燃当做自已有过生死之交的大哥似的。
若不是凤含了解子争的为人,恐怕会被他对自已亲兄弟客气的一套给哄骗到了。
凤含冷眼一瞄,那个单纯的长咕脸上就浮现出一点相信之色。
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真善良了?长咕哪一天死在子争的手中,他兴许都不知道嘛。
咕咕!
凤含摇了摇头,侧耳听到一句,“我只是路过这里,热酒还没有喝了一口。你就来了,坐坐吧。”
子燃身为兄长,又曾是太子。坐在主帅旁边的位置上,合情合理。
再者,就空出主帅的位置,谅着子争断然不敢坐在主帅的位置上。
他隐忍多年,怎么会在举手投足间,就这样轻易暴露出自已对权势的渴望了?
子争坐在长咕身边的位置上,随手一挥,就想着他给自已斟酌一杯热酒。
长咕娴熟一般给他斟酌一杯热酒,对上凤含投来冰冷的眸色后,就是说自已怂包了。
然后他慢慢来到凤含的身边上,不再给子争斟酌美酒。
凤含的小跟班,怎么可能会去服侍别人呢?
子争喜欢察言观色,自然懂得凤含的脸色难看。
兴许是自已使唤了长咕的原因,但又不好意思揭穿说开了。
他只能闷闷不乐喝了一口热酒。
如何才能让子燃在不经意间,就把自已来凤营的真实目的说出来呢?
只有他把目的说了出来,子争才会觉得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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