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暗沉色的大门前闪过一道刺眼白色的剑光。
凤含就知道他顺利帮了妖君拿到妖剑。
也不知道将月旧现在身体的状况如何了,会不会晕了过去?
直至那个大门被打开了,将月旧举步艰辛走了出来。
在那一瞬间,将月旧的脸色似乎就憔悴了许多。
但他带有血迹的嘴角仍然留有一抹浅浅的笑意,可能是打消了妖君的疑虑嘛。
妖君相信他没有叛逆一举,这个血的代价太大了。
“城军无罪!”
一句无罪,足以让整个城军的将士们满心欢喜。
城军终于不用易主,他们不会害怕自已项上的脑袋被半庭新随意摘取了。
城军的将士们,看着将月旧的伤势如此重了。
瞧着主帅的背后似乎还有如同蜿蜒小蛇的闪电在涌动着。
将月旧扶着她的手,一步步艰难地走着。
与半庭新擦肩而过,他的嘴角上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似乎在嘲讽着半庭新所有的努力,差了一步就可以成功嘛。
将月旧右手的伤痕不断涌出一浓浓的戾气。
可能是空手在台眼中,取了那一把妖剑导致的喽。
将月旧从妖书中,得知想要在台眼中取出妖剑。
有一种方法可以完全成功将妖剑取了出来。
就是要承受天雷后,利用残余的天雷之电,就能把妖剑中的戾气凝固起来。
如此,才能成功取下了那把妖剑。
“你的手。”
凤含惶惶不安问道,就怕那一些戾气渐渐把他的伤口掀开了。
将月旧觉得自已的身子越发的沉重下来。
好像他的双脚绑着巨大的石头,根本难以走动了。
“没事了。”
话音一落,将月旧两眼昏花,就这样倒了下去。
重得凤含差点扶不住他,感觉到这只妖猫真是沉重得很。
长咕果断就把他扛了起来,朝着将府的方向走去。
将月旧替着自已挡了四十道天雷之刑。
长咕把他送回去将府,是应该要做的事情。
这只妖猫受伤后,就会露出那条黑色的尾巴。
“他的伤势很重。”
替别人挡了天雷,这样愚蠢的行为,不应该像是他平时的作风。
琴辛不安问道,觉得他如今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当时传来一些城军的消息,琴辛到处去寻找他。
可是没有想到,将月旧竟然前去替了长咕挡下天雷。
真是出乎琴辛的意料,算是第十次看到他如此伤痕累累的样子。
“二殿下是为了我,才会受了如此重的伤势。”
此话属实,长咕原本只想前去西南一隅,静静一个人承受天雷之刑。
哪里知道半途杀出一个凤含,还有将月旧嘛。
他们竟然争先恐后替着自已挡了天雷,心中蓦然多了一分感激。
琴辛目瞪口呆,将月旧居然为了一个男人。
不对!
可能因为长咕是凤含的小跟班。
所以将月旧才会不惜一切,替着他挡下了天雷。
“他真是命大。”
琴辛唏嘘道,的确是觉得将月旧命大。
竟然敢用着自已的生命去做了这些危险至极的事情。
若不是他稍微幸运一点,挡了这么多道残酷的天雷,必然会稍有不慎死了。
那张凤牌,应该就是出自凤军嘛。
看样子,将月旧是可以自由出入凤军,也是凤含允许他拥有这样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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