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传说的就是眼前这个小伙子所为。对他能一个人来找自己要求救人,他从心里还是敬佩这个小伙子的胆量和对朋友的义气。
孟副局长问了一下情况,才搞清楚水寒现在也只是仅仅知道蒋小拴被抓了,说是盗卖水泥,但其余的事情都一概不知。
孟副局长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让人到拘留所里去问一下情况,做为公安局,我们也不能影响他们的工作。
这边孟副局长让人去了解情况,水寒也不好意思坐在孟副局长的办公室里,怕影响了他的工作,就说孟局长,我到外面转转,您先忙。
水寒出来听到有一间屋子里传来“梆梆梆”的声音,一看门口挂着“司机室”的牌子,他在门口看了一下,里面有两个人正在下象棋。
两个人都是四十岁左右,这会两个人正在为一步棋争执了起来。看到门口有人看他们,一个面向门的人大声问:“你找谁?”
水寒说我是孟局长的外甥,到这里问我舅舅个事。
两个人一听是孟副局长的外甥,说那进来吧,估计你也会下棋。
水寒就进来看他们下棋。这两个人的水平都很一般,但都不服输,水寒给其中一个帮腔,他马上就赢了。
另外一个人不服气,说你这盘赢了不算,都是这个小伙子替你走的。和水寒成了同盟军的这个马上说,干脆你们两个下,我去趟厕所。
他们两个边下棋边聊,水寒就说是他的朋友被抓到拘留所了,他来问问。
那个人就住了手,说你朋友犯了什么事让拘留了?你说我听听。
水寒说我也不清楚,他们说我朋友盗卖水泥,让弄进去了。
上厕所的那个也回来了,听到这话,给下棋的那个说,这估计又是那个老头捣的鬼,我怎么听到好几次县水泥厂的水泥被盗卖了?
水寒听他们话里有话的样子,再问他们就不说了。
再说那边范老四到了县水泥厂,马上找到了范老五。
范老五阴着脸说,前几天县厂的一车水泥被盗卖了,人也抓住了,人家一口咬定说是蒋小拴拿了他们的钱,把那车水泥给放走了。
那晚正好是蒋小拴值班,抓住的时候还在睡大觉。本来在值夜班的时候保管是不能睡觉的,可是蒋小拴到底是个娃娃,说了几次都不听。
范老五说这些话的时候,分明是照顾了四嫂的面子。又能咋说?现在把人给抓进去了,范老五都有些后悔把蒋小拴弄到县水泥厂来了。
范老四问范老五:“老五,你到拘留所问了没有,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老五两手一摊说:“到了那个地方,我能说什么?县厂的人都知道蒋小拴是我弄来的,又是侄子。还能咋样,等着让他们把案子搞清楚不就结了?”
范老四对范老五这个态度很不满意,但也没有办法。说老五呀,我的意思你找一下苗县长,看他有什么办法没有?
范老五说好我的四哥呀,你可真是想的简单,苗县长再是咱们一个村的人,但这种事找他,你估计他能管?又能咋管?我是不敢去找,你还是到厂里把情况再问问,那两个给你传话的人怎么给你安顿的,你就怎么办吧。
范老四两口子来到厂长办公室,范老五避嫌没有来。
那个肥头大耳的厂长一听他们就是蒋小拴的父母,就端起架子把他们训了一顿。后来又说这事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谁也说不上。蒋小拴到厂里时间不长,除了人调皮些以外,他倒感觉这个孩子不至于这么大胆敢盗卖水泥,但是赃主一口咬定,也只能报案先给抓起来了。
厂长的这番话让范老四两口子看到了一线希望,毕竟厂长说了嘛,蒋小拴人是调皮了一点,但盗卖水泥的事,厂长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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