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喜欢娇娇。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看到娇娇那低着头想事的样子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水寒在家里,正在接受合作的挖苦。合作说哥,我怎么看你好像和这个苏娇娇两个眉来眼去的?
水寒说你一个女娃子,胡说啥呢,我怎么知道她会来到咱们家?再说了,看人家一眼就是眉来眼去了?
改莲进来说你们说谁呢?还眉来眼去的。合作说妈你知道不?沈家来的那个亲戚女子,就是沈照琴二姨父的女儿,对对对,就是那个娇娇,眼睛大大的那个,到咱们家让我哥给写对联了。
改莲边往炕上爬,边听着女儿这没头没脑的话。肖子铭笑着说,合作,你能不能不那么急,你哥这都写了十多天了,有人到咱家写对联又不是什么多奇怪的事。
合作说哪有,你们是没有看到,我哥从来没有把哪个女的那么客气的,今天可是,哟,我都不好说了。
肖子铭两口子对视了一眼,在这个家里,妹妹挖苦哥哥他们已经习惯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水寒又想起了那个女娃娃。
“我姓苏,苏轼的苏。”一个乡里的娃娃知道苏轼,说明她是上过学的。
炕太热,水寒翻了一个身。那个女娃就是上过学的,她走的时候还借了自己的几本书。
那个屋子里,合作和妈妈说着悄悄话。改莲又仔细地听了一遍,用肘子捣了一下后面睡着的肖子铭。
“他爹,你知道不?合作说的苏家那个女子,就是沈得文的二挑担家的么。”乡里人把连襟叫作挑担的,肖子铭印象中沈得文好像挑担很多,但具体是几个,他也不清楚。
肖子铭说你操心人家那女子是谁家的干啥?人家就是来参加亲戚婚礼的,沈家这次来了不知多少亲戚,你都操心人家是什么关系,真是不嫌麻烦的。
改莲索性转过了身面向肖子铭。“你还没听明白呀,合作都说着呢,水寒和那个女娃好像都有意思呢。”
合作说妈,你可别再这么说,让我哥听到了又说我舌头长得很。我就那么一说开个玩笑,我哥就是对那个娇娇看着挺热情的。
肖子铭忍住笑说,好了好了都睡觉吧,就来了一个亲戚娃娃,把你们娘俩忙得,我都不知道说你们啥才好。
第二天除了水寒继续在家里给上门来的人写对联,其他三个人都到沈家帮忙去了。
都快到中午了,也没有人来写,看来人们都写得差不多了。水寒也是第一年写,并不知道每年沈先生写的都是哪些人家。当然对他来说,等待并不寂寞,他靠着被子躺在炕上,看着书也挺舒服的。
门口传来吃吃笑的声音,他还以为是合作回来给他做饭来了。
“死女子进来,别藏门口装神弄鬼的。”
门帘一掀进来了一个人,水寒一看马上从炕上坐了进来,把自己也窘迫得不行。
门口进来的是娇娇,她手里又拿着几张红纸。
“实在不好意思啊,我刚才以为是合作回来在门口藏着。”水寒红着脸给娇娇解释着。
娇娇笑着说,你给我再写三副,我明天回家呢,你写的我拿回我家贴去。
水寒下了炕,一看纸还是没有裁,就折着纸比划着看怎么裁。
合作从门口进来了。她妈妈说你把你哥叫到沈家来吃饭还是回家给他做?合作就撅着嘴说,妈您生的懒儿子您不知道呀,自己不会做又肯定不出来,我回家给伺侯去吧!
她在屋子里又看到了苏娇娇。昨天是写对联来,能理解。今天又来写,这就有点让人多想了。
合作本来就是一个鬼精灵,一看到他俩在那里裁纸,马上就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水寒和娇娇都明白了她的意思,水寒说,她给她家写的,昨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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