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不必着急,女她并无危险,倒是连累赵将军为她担心了。”
听到叶万城这么说,赵子墨顿时放心了不少,恭敬回道:“既然如此,那赵某便安心了,叶二姐是我至交好友,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叶相尽管开口,赵某义不容辞!”
至交好友?怕是没那么简单吧?叶万城淡淡看了那玉佩一眼,含笑点头。
一旁的李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自始自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低垂下去的眼里却有深思之色。
这个叶婉还真是好大的面子,靠上了三皇子不说,这又出来个赵家的赵子墨,还有她在楚国做什么?
看叶万城的样子,显然对此了如指掌,但是他不说,李氏也不好多嘴去问。
出了相府,赵子墨正要返回军营时,在护城河畔却被一辆马车拦在了身前。
金纱车帘掀起,探出一位貌美女子,冲着他甜甜一笑,娇声道:“子墨哥哥,可算找到你了。”
赵子墨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行礼道:“参见海棠公主!”
“怎的这么生分?这又没有外人。”海棠公主走下马车,一身水蓝长裙摇曳至赵子墨身前,将他扶了起来。
“不知公主有何事吩咐?”赵子墨不留痕迹的退后一步问道。
“闲来无事,想叫你陪我狩猎。”海棠公主眨巴着水汪汪的双眼,满含希翼的望着他。
“末将有军务在身不能作陪,请公主恕罪。”赵子墨垂首抱拳道。
“你这才刚回来?又有什么事?”海棠公主有些不满的皱着鼻子。
赵子墨沉吟一番,如实禀报:“叙川一代爆发了瘟疫,有反贼借机聚众叛乱,兵部命我带兵前去镇压。”
“地方叛乱该由地方驻军平叛,怎的会让你一个皇城禁卫军的人去?”海棠公主虽然年幼,但这些常识还是有的,听赵子墨所言不免有些疑惑。
赵子墨倒是没有骗她,若非是有军令在身,只怕他已孤身策马去楚国寻找叶婉了。
“因为我爷爷吧。”赵子墨淡淡回了一句,也不管海棠公主是否明白。
赵子墨是皇城禁卫军的将领不假,但这太平盛世想要建功立勋就只有剿匪平叛,在赵老将军的威望下,这些差事自然就落在了赵子墨的身上。
“可是那边正在闹瘟疫,你去会不会有危险?”海棠公主神色一紧,反贼她倒不担心,以赵子墨的能耐自然能轻松镇压,只是那瘟疫则不是那么好应对的了。
“公主无需担心,末将自会谨慎应对。”
“那你一定要心,保重身体,我等你平安归来。”海棠公主紧紧望着他,望了半晌,忽而幽幽叹息一声,神色有些怅然若失,似哀似怨道:“你我自幼相识,原本两无猜嬉笑随意,往年也有幸能有你陪伴,我在京中相识不多,除了禀然哥哥就只有你能说上几句话,但是越长大,你我反而变得越生疏了,你说这是为何?”
“幼时尚不知事,您贵为公主,子墨不敢失礼。”赵子墨微微躬身道,腰间的玉佩撞在盔甲上发出叮叮的声响。
见他虽然还是拘于礼数,但也没有再自称末将了,海棠公主笑颜顿生,柔声道:“你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
待马车离去,赵子墨还犹自伫立在原地,心里挥散不去的,却是另一张容颜。
“姐,您醒醒,京都到了。”
迷迷糊糊中,一只手轻轻推了一下她,叶婉揉着眼睛起身伸了个懒腰,窗外斜阳浅照,不远处的青色城墙雄伟壮观,高高的城墙顶上每隔两丈便有一束燃烧的火炬,跳动的火焰在晚霞中愈发明艳,城墙飘荡的旗帜下,一队队威风凛凛的黑甲守卫正在来回巡视。
城门处守卫更是森严,过往的每个人每辆车都要被仔细盘查,叶婉这一行人自然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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