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银去了哪里?
“所以在叙川遇了匪?”听刘禄所言,叶婉自然联想到刘福是被匪贼抓了去。
“回殿下!执事大人这一去便音信全无,属下曾派人去叙川但并未寻回任何消息,那妾家中也早已人去楼空,之后叙川一带爆发瘟疫,属下正以为执事大人凶多吉少时,如意楼里却突然收到一封秘密信件。”
叶婉端着茶水的手顿了下,示意刘禄继续说。
“那是一封系在箭矢上的密信,不知何人从窗外射入酒楼,信上面写道,若想他们放了刘福,三日之内备好五百两白银送到城外土地庙里,信中还有刘福的画押,属下对照了以往的书信,确认是执事大人亲手画押无误。”
叶婉秀眉轻挑,笑道:“看来这些匪贼劫了本教的纳银抓了本教的执事不说,还想要赎金,然后呢?”
刘禄的神色有了几分尴尬,更多的是难言的愤怒,支吾了一会,道:“属下三日后筹好了五百两银子,带了几个随从便去了城外的土地庙里,哪知刚一进去就被迷药给迷晕了,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庙里什么人都没有看到,五百两银子也不见了!”
“你收到匪贼来信没有上报教中定夺,也没有报官就冒冒失失的给匪贼送银子去了?”
叶婉淡淡的质问吓的刘禄双腿一软又跪在了地上,边磕头认罪边惶恐道:“圣女殿下恕罪!属下是一时心急这才乱了方寸!”
“之后呢?可还有什么消息?”
刘禄连忙摇头:“没有了,上次匪贼来信是半个月前,之后舒城就全城封锁戒严了。”
看来这些贼人不仅贪得无厌还言而无信,估计是想留着刘福这棵摇钱树等着下一次敲诈,直到榨干如意楼的最后一滴油水才肯罢休。
“行了你先下去吧,叫人送些吃的上来。”
刘禄伏身应了一声,磕了个头又道:“还请圣女殿下为执事大人作主,将他平安救出来!”
“救不回来不好么?救不回来你就是如意楼的大当家,舒城的执事。”叶婉语带诱惑的轻笑道,双眸却紧盯着刘禄的神色看他如何反应。
刘禄脸色一白,惊的合不上嘴,刚刚站起来的身子眼看着又要跪下,叶婉挥了挥手道:“行了不必多言,先下去吧。”
这些繁文缛节真是麻烦,动不动就跪来跪去的,看刘禄退下,叶婉朝身后问道:“哑巴,我这个圣女的身份难道很恐怖么?为什么感觉他很怕我?为什么要怕我?是因为圣女的身份尊贵吗?还是教中等级森严?还是因为别的?”
这一连串的疑问去问一个口不能言的哑巴,也不知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就连一旁默不作声的萝都看不过去了轻咳了一声。
一身灰衣的哑先生神色仿佛万年不变,漠然的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上写下了三个字:护法堂!
叶婉眸中闪过一丝异色,看来这护法堂确实不简单啊,等云尘来了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点什么,想到云尘,教主婆婆说她会来舒城协助我,也不知道人来了没有。
刘禄在房外轻轻敲了几下门,随后推门进来,亲自端上几盘菜与一壶美酒,恭敬的道:“圣女殿下,请慢用!”
“吃饭吧,吃完我们去城外的土地庙瞧瞧。”
舒城封锁戒严全城只能出不能进,但城中百姓哪有愿意出去的,外面又是饥荒又是瘟疫的,还有匪贼作乱,嫌命长的才会出城,所以当叶婉三人来到城门处的时候,城守士兵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看着将死之人。
“姐,那咱们待会怎么回城里去?”看着身后已经紧闭的城门,萝忧心仲仲的问。
“傻了么?之前怎么进的舒城就怎么回。”叶婉毫不为意,辨认了下方向迈步而去。
萝偷偷瞥了哑先生一眼,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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