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隔天被人发现时,就大喇喇的躺在大街上。
有人叫来巡城的护卫军,一问情况就大吃一惊。
堂堂奉国大将军的亲娘竟然被人打昏了就这样扔在街上,实在不可思议。
将人送回府后,护卫军晚上就加强了巡城的人手。
京兆尹亲自登门着人调查,但查来查去不但没有线索,还听了一耳朵的胡话。
满府的下人们都说是什么怨鬼索命,冤魂作祟。
第二天再去问时,又都矢口否认。
弄得京兆尹满头雾水,不知所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当初也是翠茹偏要将那灾星关在院中,那秦氏何故非来找我。”
孙氏现在犹如惊弓之鸟,晚上都不敢阖眼。
整个人病的脸色蜡黄,看上去更显老态。
老嬷嬷一听这话,有些犹豫的凑上前去。
“老奴听说,夫人不知从哪请来了一张符纸……”
下午,这嬷嬷就带人去了西苑。
白翠茹倒是乖觉,提前又让荷香回娘家要了一张,然后把先前的那张给了孙氏。
孙氏得了符纸,踏踏实实的睡了个安稳觉。
可白翠茹晚上又遭了秧。
原来这第一张符纸是偶然得来,第二张是白氏娘家人找人依样画葫芦描的,自然不起作用。
婆媳俩自此为了一张符纸争的不可开交,而在一次抢夺中,那张符纸被扯成了两半。
孙氏气的大声唾骂白翠茹不孝,还扬言要给贺正驰写信。
白翠茹虽气的咬牙切齿,但也不得不向孙氏赔罪。
最后贺渊时被孙氏做主放了出来,还回小院住着。
孙氏是想明白了,要想秦氏不来折腾她,还得从贺渊时这边下手。
她表面上虽然表达了关心,但心里愈发认定贺渊时是个灾星。
慕珏才不管她们婆媳二人怎么斗法,只要不折腾贺渊时,他也懒得去找麻烦。
贺渊时回到小院中自是十分开心,还第一次跟慕珏学了做鱼。
虽然有点咸,但慕珏还是吃了半条。
吃完饭,贺渊时抱着慕珏上了床。
“小白,我们两个很久没在一起睡觉了。”说完又把他朝胸前搂了搂。
慕珏靠着他的胸膛蹭了蹭,也十分怀念这种感觉。
隔天早晨起来,贺渊时突然发现桌上放着一摞书。
“小白,这是你找给我的?”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慕珏看着他,点了点头。
贺渊时幼时曾识过字,但认的不多。
现下要读这些书,实属吃力。
但贺渊时仍旧十分开心,因为这些都是小白给他找来的。
他打开最上面那本,磕磕绊绊的念了几句,听的慕珏皱起了眉。
他伸爪从下面划拉出一本放到贺渊时面前,既然文的暂时不行,那就先看看武的。
毕竟图多字少,十分好认。
贺渊时原本脸上还挂着笑,结果一打开这本,眸中的笑意就消失了。
慕珏不解的看着他,“喵”了一声。
“会这些又有何用。”贺渊时半垂着眸子,“我不想学。”
他幼时曾撞见过父亲在院中练拳,整个人虎虎生风,看上去十分威猛。
可转身看见他后,眼中却尽是厌恶。
后来他关在这院中十年,贺正驰也回府不止一次,却从来没来看过他。
他不想学武,是因为他不想像贺正驰那般。
慕珏看着贺渊时的神情,直接跳上了他的腿,伸爪摸了摸他的耳朵。
不想学便不学,慕珏不想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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