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吻了多久,两人唇瓣分开时都有些微微泛肿。
贺渊时像个小傻子一样一直咧着嘴,拉着他的手不放。
慕珏抬手在他的额上轻戳了一下,“快去做饭,夫君我都饿了。”
贺渊时马上点头,回屋后先拿出一包点心放在他手上,“你先垫垫,别饿坏了。”
慕珏看着他,调笑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贺渊时挠了挠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两声。
他们这边其乐融融,东苑那边是一片阴霾。
贺正驰看着跪的满院的奴才,脸绷的死紧。
他是武将,向来厌恶那些怪力乱神。
可现下这么多人口风一致,也不由得他不信。
白翠茹在一旁哭的好不伤心,抽噎着道:“想来姐姐应是被渊时搅了心思,这才迟迟不去投胎。”
孙氏在一旁叹气道:“可怜她早早去了,竟是连自己被那冤孽克煞而死的都不知晓。”
贺正驰捏紧了拳头,额上青筋暴起。
“即是如此,便请道长来府招魂,也好过她才黄泉之下孤零一人。”
白翠茹一听这话,端直愣住了,“夫君的意思是……”
“我本就爱重逸雪,即便是魂魄,我也愿她陪伴左右。”
白翠茹的脸色唰的发白,指尖都颤抖起来。
贺正驰竟这般当着众人打她的脸!
孙氏瞧着她的脸色,也尴尬不已。
“儿啊,秦氏毕竟已经过身,你这般行事,怕是……”
“天色不早,还请母亲早回南苑歇息。”贺正驰躬身拱手,然后径直转身回厢房去了。
“姨母!”白翠茹一下扑到孙氏膝旁,整个人泣不成声。
孙氏也十分为难,紧紧的蹙着眉心。
此事还真是弄巧成拙,原本是想让贺正驰彻底厌了贺渊时,没成想他对秦逸雪竟这般痴情。
事已至此,就没人能反抗贺正驰的命令。
隔天,荷香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夫人,刚才老爷差人递了信,说是将那道长找到了。”
白翠茹闻言眼中划过一抹狠毒,咬着牙道:“即是如此,我便让秦氏永不超生!”
白翠茹一刻也不耽搁,立刻跑到南苑告诉了孙氏此事。
“也好,这般也能让正驰消了这心思。”
用过早饭,孙氏便去了东苑。
先是将那道长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然后又是各种保证。
贺正驰听了便坐在那里,久久不发一语。
两个人等的冷汗都下来了,生怕他另请他人。
过了很久,贺正驰才在孙氏反复的劝告下点了头。
白翠茹唯恐事情生变,马上回了趟娘家。
“这位便是陈道长。”
白翠茹顿时一惊,这道长远不是她想象的那般鹤发苍颜,竟是一位衣着邋遢的年轻男子。
当初也是这个原因孙家人才会半信半疑,只要了一道符纸便将人打发走了。
白翠茹虽然心中纳罕,面上却十分恭敬,“有劳道长明日与妾身过府一趟。”
一道符纸就能治住秦氏,想来也定能帮她除了这口恶气。
陈文柏看着她的面相,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白翠茹见状便转身从荷香手里拿过匣子,递到他的面前。
“不敢让陈道长白白辛苦,这三千两银票就算做我们孙家的一点诚意。”
陈文柏没有去接,而是开口问道:“不知夫人找我去将军府所为何事。”
白翠茹装作委屈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整个人看上去好不可怜。
“妾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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