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不满道。
“稚奴,这么说你就错了!昨天父皇询问张俭之时,我正好在场,张俭并非怯战之人,而是辽河水涨,导致番兵无法渡河。”
“你也知道,这蕃兵都是骑兵,根本不熟悉水性,辽河水涨,即便是通水性之人,也未必敢强行渡河,何况是这些蕃兵。”李承乾道。
“原来如此,倒是我错怪了张俭,只是这张俭后来如何?”李治问道。
张俭虽然事出有因,但贻误战机却也是事实,难免会受到责罚,李治当时没有在场,并不知道后来的情况。
“后来张俭向父皇呈上一份关于辽东的山川地里等情报,父皇看过之后,甚是高兴,不仅没有责罚张俭。”
“还任命张俭为行军总管,让张俭统领诸蕃骑兵,为六军前锋,父皇诏命张俭自新城一路出击。”李承乾一边说道,一边斟酒。
“说起来,跟你我也算的上是亲戚。”
“大兄说这张俭与我皇家有亲!我为何不知?”李治疑惑道。
李承乾举杯和李治碰杯,一饮而尽道:“我们家亲戚众多,张俭外祖父乃先帝兄弟,是你我从祖父,只是已经许久不曾和我们往来。”
“我的时候还见过一次这从祖父,那时候还没有你,青雀也还在襁褓之中,你不知道耶很正常。”
“既然是亲戚,为何不多多走动,这样不就生分了!”李治说道。
“你说的不错!只不过当年我们的这个从祖父跟大伯多有来往,却关系密切,自玄武门之变后,他便辞官归隐,不在出世。”李承乾说道。
不用明说李治也能够明白,玄武门之变后,他们的从祖父因为跟他们的大伯关系密切,这是担心李二陛下会秋后算账。
不得不提出来明哲保身的方法,从此不和李二一家有来往。
“来!不说这些陈年往事!我们喝酒!”李承乾举杯道。
二人又畅饮一番,李治不由的和李承乾聊起了隐太子李建成来,大多数都是李承乾在说,李治则在聆听。
玄武门之变发生的时候,李承乾还,李治更是连影都没有,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
这些都是些成麻乱谷子的事情,李承乾也忘记的差不多了!哪里还会记得那么详细。
也只是当成一个故事来讲,李治也只是当故事来听。
也就他们兄弟俩说说,可不敢在外人哪里随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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